内里的拍门声声响起。
“大人,帐本都给主簿配房送畴昔了!”
这些账目固然有些混乱,不过也难不倒萧铉。
“八成?”萧铉嘴角勾画起一抹嘲笑:“这王县丞倒是妙手腕啊!”
陈况四十岁出头,高高瘦瘦的,看起来有些诚恳巴交的模样,但是能管户曹,恐怕也有一点过人本领。
“已经做了很多手脚,估计他会手慢搅乱!”
萧铉坐下来,细细的翻阅这些帐本。
“部下户曹主事陈况!”
“但愿吧!”萧五可没有萧铉那么悲观,他感受公子是过分于抱负当然了,这事情恐怕没完。
萧铉嘲笑:“这陈郡谢家没风采也就算了,这琅邪王家,也没啥襟怀,这些江南士族,鼎盛一时能够,现在都在靠着祖上福泽在苟延残喘罢了!”
“部下仓曹主事许湛!”
关陇贵族才是隋唐乱世的配角,七宗五姓,光辉这隋唐数百年的,可不是江南士族能媲美的。
作为县衙主簿,他是县衙的大管家,实在就是一个管账的,管吃的,管喝的,管全部县衙的运转。
“是!”萧五笑眯眯的亲身给两人上茶。
窥一斑而知全豹,从税收当中,他就能看出了江宁现在的环境。
“出去!”萧铉昂首,目光微眯。
“四月十二日,支出六贯钱,修补县衙房顶……”
王坦一袭长袍,站在窗边,阴霾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天涯,嘴角勾画起一抹冷冷的浅笑:“萧铉,怪就怪你过分于傲慢高傲,这只是给你一点经验罢了!”
“蒲月八日,入账二十六贯钱……”
“郡守府的人甚么时候下来收取税物!”
“公子,你如果看不懂,此事还是我来吧!”萧五道。
……
“做了手脚没有?”
最难受的可就是他们两个。
“毒瘤!”萧铉吐出了两个字。
现在全部江南士族,也就一个兰陵萧氏,尚且活泼朝廷,其他的士族,如果成为商贾之家,敷裕之余,无权无势,要么投身江湖,成为江湖草泽的家属。
萧五神采微微一变:“莫非是因为公子的那首乌衣巷?”
萧五低声的道:“王县丞在县衙的风格可有些阴狠,逮住机遇,就仿佛一条疯狗咬上去,不见血不松口,传闻几年火线才上任的县令大人都在他手中亏损,他但是代表江宁几个大师族的权势,以是哪怕县令都得让他三分,不然他一个小小的县丞,哪有资格H县令对抗啊!”
萧铉回到县衙左边的一处配房当中,这是主簿事情的办公配房,他现在所面对一大堆的卷宗,不由的有些挠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