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祭奠谁呢?”那人伸手勾住钱玉宁的脖子让她做起家来,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问到。
来到湖边,钱玉宁摆好酒菜,点起香蜡,一张一张的把纸钱烧给丈夫,边烧边堕泪,边堕泪边嘴里念念有词,说:“夫君,玉宁来给你送酒菜了,今儿个是你的生辰,快来吃吧,做的是你喜好吃的蒸白鱼和南瓜丝。夫君,这些纸钱拿去吧,上面用得着,买吃的买穿的,夫君………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钱玉宁竟哭了起来,哭泣着嘴里的苦涩,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心伤和不易,一小我哭得是泣不成声,满面泪痕。
“好。”那人仿佛非常对劲,“那就去你家住吧!”他仿佛一点也不避讳钱玉宁孀妇的身份。可钱玉宁仿佛已经被他惊呆,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知廉耻和不知检点的男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孀妇说,我要去你家住。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