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些头疼,不耐道:“她来做甚么?”想了想她的身份,却又不好不见,只得临时压抑了火气,道:“宣她出去吧。”说完又看了看彭墨,道:“你起来吧。”

顾家垮台后,他不是该寻个温馨处所一刀抹了脖子吗,如何还敢来他身边!

金修宸抱着她,悄悄拍着她的背,闻言轻笑:“墨儿这是在担忧我?”

说白了,他和彭墨同被齐玉所棍骗,皇上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定不会重罚彭墨,而他与彭墨同罪,皇上天然也不能重罚。

“相互相互!”彭墨瞥她一眼,回身拜别。

金修宸抱着人,低浅愉悦的笑声自肺腑内出,震得她的耳朵都烫了起来,就听他的声音在耳边流泻:“真是只会撩人的猫儿。”

这顾翎羽又是用了甚么手腕,竟然请的动父皇来为之说和!

“起来吧,你身子一贯弱,能受得住甚么罚?”皇上似是打趣的说了一句。

彭礼重重点头,顿时生出了一众大男人的豪气。

“臣女遵旨。”彭墨伏地,双手举过甚顶,恭敬接过苏公公递来的一摞书。

一个沉寂多年的闷葫芦,现在倒成了费事。

苏公公自殿外走了出去,躬身禀道:“皇上,思妍郡主求见。”

“你又是如何晓得的?”一个婺城国的郡主竟然如此体味大庸的事情,这让皇上不由得皱眉。

彭墨将趴在窗外的彭礼一把拉回抱在怀中,温声叮嘱道:“马车颠簸,谨慎摔下去。”

一个罪臣以后,渠王党余孽,如何能替他谋事?谁又能经心全意的信赖他?

“这是宫门口,你也不怕被人瞧见了。”虽是指责的话,但是话中的愉悦倒是显而易见的。

彭墨淡淡一笑,抚着书面道:“幸而我能有仰仗的事物,思妍郡主可如何办?父族无能又国小兵弱,今后嫁入晋王府,免不了要勉强责备了,真是不幸。”

思妍被彭墨气的牙根痒痒,但又不能再她面前失了气度,勉强笑道:“慧宁郡主可真是伶牙俐齿。”

思妍走出去,眸光冰冷的扫了眼彭墨,这才看向上位的皇上,脸颊红红,唇瓣带笑道:“儿臣拜见父皇。”竟是慎重的行了大庸的礼节。

彭礼眼睛亮的看着彭墨,叠声道:“姑姑,姑姑,你会用弓箭吗?”

思妍冷哼,虽心中不忿,但面上却不显,反而鄙夷道:“你能仰仗的也只要这个了!”

彭墨立足,睨着思妍调侃笑道:“竟是不知思妍郡主如此笨拙!”

皇后未曾诞下龙子,统统皇子都是庶出,而恭王就是庶宗子,如果父皇立了他做太子,只怕那些陈腐的朝官也不会有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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