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墨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委曲道:“我出京的时候,是他结婚的日子。”酒劲一上来,心中的悲哀就无穷放大,她不觉就哭了出来,呜哭泣咽道:“他中了骊姬的蛊毒,现在已经不记得我了!”
彭墨看着身前的人,尽力的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谁,抿唇一笑道:“是三哥。”说完头一歪就睡着了。
“苦了你了。”彭硕背过身擦了擦脸上的泪。
彭昊走出去,看她已经清算安妥,将托盘放在木桌上,道:“这是粥,二哥特地让厨房熬得。”
彭硕听着心中一刺,刹时红了眼圈,她...他的mm背负了多少事情?
彭墨甩了甩头,憨憨一笑道:“没事!”说着推开流萤的搀扶,微微止步站住,道:“你看,我站的多直!”
彭昊看她煞有其事的神采,好笑打趣道:“总不会是金修宸吧!”
彭硕没有说话,彭昊代答道:“该说的你都说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她哀叹一声:“这边关的酒也太烈了!”
“起来洗漱一下,我去筹办你的早餐。”彭昊说着站起家。
彭硕和彭昊对视一眼,用了硬手腕:“那好,我只能派人回京刺探动静了,不过,在动静传回之前,你就待在这帐中,一步不能分开!”
彭墨看他们一脸的震惊,眯眼笑开:“这么惊奇做甚么?我都不惊奇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非常费心道:“京都比来产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都没空去想他了!”
“墨儿。”彭昊叫住了她。
彭墨咧嘴一笑:“一点不苦,内里的日子景倒是比京都还要多姿多彩些。”
彭硕和彭昊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礼儿被抓走又是如何回事?
彭墨咽了咽口水,看着二人,谨慎翼翼问:“我...我昨夜都说了甚么?”
她昨夜仿佛只喝了两杯罢了!
彭硕不轻不重的一拍桌子:“现在是在说你的题目,别东扯西扯!”
“是是,没醉。”彭昊承诺着,手上却要扶着人往榻上去。
蹲下身,握着她膝盖上的手,柔声问:“为甚么不奉告我们?”
“我喝醉了,说的醉话,你们也信!”彭墨嘀咕一声,闷头喝粥。
流萤忙扶着,急道:“主子,您没事吧?”这才只喝了两杯,就这模样了?公然如殿下所说,主子酒量不如何好的!
“只是,锐王却要我亲身前去才承诺听任,以是,此次安设了三哥和那些暗卫,我筹算直接去婺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