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墨明白他的意义:“送去封地吗?”
彭昊神采一沉,冷嘲笑开:“我晓得,已给大哥二哥去了信。”
半晌,就听他道:“我不会让宿世的事情产生,你放心。”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淳淳,带着安抚民气的厚重。
“宸王殿下操心,鄙人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彭昊说着顿了顿,微微敛了笑正色道:“倒是殿下,还是好好的将养身子,免得我mm又驰驱劳累的去半条命。”
“嗯。”彭昊点头。
“让三少爷久等了。”金修宸从善如流的答复,随便择了椅子坐下。
摸了摸鼻尖,金修宸蹭在她身边坐了:“不是说琉璃嗅到了你的味道,我也要嗅一嗅。”
这话倒让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夜探将军府时的行动,当时他也是猎奇她身上的熏香,“自食其力”的嗅了。
去了一趟婺城国本就惹了思疑,现在如果将方哆带了出来,岂不是更加的显得与婺城国牵涉不清。
彭昊房间的灯还未熄,看着他来,笑道:“等你好久了。”
这边,金修宸入宫,比起昨日的风尘仆仆,本日看起来焕然一新。
自从青鸟来了宫里,一众太医便以青鸟为首,平常的诊治都是如此,但现在金哲心机难测,金修宸便谨慎起来,不说激流勇退,但也要恰当的避避怀疑,免得被人拿不存在的把柄说事。
走近她身边,在颈边昂首深嗅,彭墨脸一红,抬手推开他,嗔瞪他一眼,回身坐在了软塌上。
“皇室当中,除却不肯即位的恭王,天牢中的宁王,成年的皇子,现现在只要金哲一个。”当初筹算搀扶金哲的时候便没有留后路,以是那些个挡路的棋子,他们都移除了,谁都没有想到现在的这个状况!
她真的不敢想!
金哲直起家,看着金修宸的背影,幽深的眼底存着丝丝的思疑。
看着人睡熟,他出了门往彭昊处去。
床上的人身形干枯,神采青灰,呼吸微小,一副膏肓之样。
这件事情的确是扎在贰心头的刀子,只要想到彭墨那些日子的无助和惶恐,他就自责的发疯。
周太医照实说了彭墨的病情,金哲眉宇间皱褶稍有舒缓。
“会没事的。”彭昊上前,微微含笑道:“已经加派了人手持续搜索,前儿还传了动静,说是有了些端倪。”
金修宸端着茶嗅了嗅,闻言抬眼去看他,笑问:“伤好了?”
“多谢周太医。”彭墨含笑颌首。
床上的人天然是没有回应的。
说话间他隐晦的提了几句,青鸟听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