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亮响的耳光,结健结实地掴在脸上,唐子津身子禁不住晃了一下,面前昏黄一片,只听得有人嘲他吼怒:“莫非你们都没长耳朵吗!”
“是冲着院内那小我而来。”
老丈奥秘兮兮地靠近大氅男跟前,大氅男不由自主地侧低身子,斜耳顷听,“比来小药师心性不定,想方设法寻机杀人,大侠可找小药师,诱其开门,这丈高的院墙,必然难不住大侠的。”
大氅男向六师兄二人沉声道:“你们俩在此等待,不准乱跑,不然定要你们小命。”
“这就不得而知,鄙人尽管杀人,从不过问救人之事。不过听祖父说了,此人有神族血脉,最妙伎俩,就是脱胎换骨,化凡为仙……”
大氅男会心,轻身飘下,快步走到后角门。
“我就是,不知中间有何贵干。”
围观者见大氅男动手实在太重,想上前好言相劝,然见这些人都腰挂长剑,却又不敢吱声,那老丈游移半晌,敞着胆量,笑问道:“这位大侠,您要找存亡药师,有何贵干啊?倘如果救人,恐怕强取不得,不过老夫到有一计,不知可行不成行。”
浓云子闻言,心中纳疑:“亏我探得口气,果然还没有施救,那为甚么缝合伤口呢,如果直截了本地问,此人必定不答。”因而笑道:“尊祖父此举,会引发众神之怒的?”
浓云子点了点头,突又摇点头道:“药师所言极是,但……想必药师也已看到,从齐天阁来的各路侠客,已经到了华阳寨,药师可知他们为何而来?”
“不可,祖父已筹办将他救活,我就不能杀他。”
浓云子深思道:“听闻药师善于死药……”
“千万不成!”浓云子失口叫道。
“彤大侠方才不是要杀了那人,可又何必体贴施求之法呢?”小药师一边扣问,一边走下台阶,但是就在此时,背后一阵痛叫,回身望去,只见浓云子四肢伸开,满身不住地颤抖,从空中缓缓升起,乌黑的云烟,从他身上滚滚四散,不由吓得退到门边,跟着那揪心的痛苦嗟叹,越来越沉闷衰弱,四周也垂垂闪现出一个个白衣剑客,一柄柄长剑,穿刺浓云子胸膛,四肢,将别人挑在空中,如此残暴,令人触陌生寒。(未完待续。)
大氅男听了以后,一脸迷惑地打量着老丈,见他滋眉善目,模样浑厚,是个诚恳人,竟不知能想出如此狡计来,实在有些不测,老丈见大氅男浑白的双眼,青光隐现,心生寒意,立时僵身退了一步,“就当老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