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红笑声道:“谋天下之大计。”
梁秋红晓得师叔言不由衷,因而喃喃道:“我辈本是江湖中人,不该过问朝廷之事,可干系到百姓百姓的存亡安危,如果置之不睬,岂不与江湖各大门派缔盟大义所违背,还望师叔三思。”
赵苟渠孔殷道:“岂是不忠不义,现在皇上被困月州,由江南道行军重兵扼守,并且峦江一带,皆是薛家军,拥兵百万,水陆兼有,早有传闻说薛家自主南朝,现在挟执天子,造反篡权那是迟早之事,魏掌门统帅江北全军,讨伐薛启,则是上奉天道,下顺民气,师出驰名,此乃忠义也。”
赵苟渠俄然睁大眼睛,神光暴射,“若得天子兵符,魏掌门又是武林盟主,可号令江湖,那大事可定。”
吴本暗自苦笑,兄弟几人自离西漠,四周流散,未曾恩遇于人,也没甚么去处,很久不语,沈义武这时想到在分开月州之前,屈大人曾有托书一封,虽不知真假,但此时已经出城,无妨拆开来看,因而道:“魏大侠,屈大人曾托书一封,在梁女人手中,我等皆未曾见过屈公子,依梁女人所说,有诸多可疑之处,不如现在拆开来看,由魏大侠辨以真伪。”
梁秋红见师叔喜色,低头下头,不敢再言。(未完待续。)
吴本闻言,又惊又怒,喝道:“开口,此话今后休要再提,不然休怪大哥不认兄弟。”
薛仁翻身上马,款款而来,一边抱拳道:“魏大侠,别来无恙。”
月邪山头,四野苍茫,深林夜风微微寒意。三个时候,未曾停歇,已是人马困乏,岂知这时,蒋心胯下座骑马失前蹄,嘶叫一声,颠仆在地,蒋心顺势飞身落地,那马倒地吭叫几声,四肢瘫软,一动不动,竟被活活累死。
薛仁微微一笑道:“今若带走魏大侠,薛仁项上人头,愧见这一片彼苍,不如一死,何况死乃迟早之事,比起惜日大恩,命又何足贵也。”
魏川游移不决,行礼道:“薛将军之情,魏某实不敢当,魏某若随薛将军归去,存亡尚未可知,但是薛将军如果白手而归,必斩于军法之下,倘若如此,魏某何故心安。”
沈义武闻言点点头,“现已出城,不如拆信来看。”
“师叔莫怪,师叔曾救过薛仁一命,现在他以命相报,是理所该当之事,师叔不必牵心,何况就算师叔随薛仁归去,也只能救薛仁一时?”
梁秋红点头道:“小女子命该如此,恐活不过彻夜,就放我下来,此处有屈大人托书一封,交给师叔。”说着从怀中取出潮湿的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