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元林玉惊叫一声,猛格一刀,借力飞身下崖,接住梁秋红,发挥轻身之法,稳落于地,与魏川等人聚到一处。
“嚎,本来如许,有吏从随行,必是大商户,呵呵,老朽失敬了,只是这条谷甚是难走,需些道行,何不走长滩渡,我等也要前去,不如一道而往。”
吴本四兄弟挥刀直上,与为首二人相接,红光闪处,赵苟渠刀如腐土,无声削断,人也被来剑从左肩斜削而下,顿时断成两截,一命呜呼。
这时吴本三兄弟,忍着气愤,托着魏川、魏思儿、沈义武,飞身下崖,待到崖底,吴本喊道:“梁女人,不益恋战。”
魏川行人听得内心犯嘀咕,欲要再问,三老将如人间蒸发普通,消逝不见。
“是是是……封江令是由薛将军帐内下达,小的当时睡得正熟,被鼓船唤醒,估摸来算,应是子时初刻。”
再行半晌,穿过独一一线天的峡谷,豁然开畅,只见墨色丛林,盆穴脚下,群山环绕,层林攀附,或成群结队,三五成伴的红色大鸟,在盆地丛林上空旋飞,或在栖枝阳光下,落拓超脱,给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魏川、项明月、蒋心三人齐应一声,上去封住谋士穴位,拉到船面上,起棍痛打。
“多谢老将军,只因三里镇已经封禁不通,所能只能改走此道。”
从月州解缆,将号令飞马传达到峦江比来港口,有五六百里的路程,然后再以水路漫衍,确也需求三四个时候,魏川深思一番,微微点头,问道:“此去北上,从那边登岸,最为安妥?”
魏川见老者瞥见项、赵二人,闻其言并无敌意,也是始料未及,因而拱手笑道:“我等天城山北,昌州人士,欲运货南渡,可官渡不通,只得押货渡口,暂回籍里。”
首将赶紧抱拳道:“刚才这厮诓称船上有凶犯,不但屈辱末将,且乱我军心,不成轻饶,但是峦江海军律法严明,还请将军差人前来搜索,若真有凶犯,末将甘领惩罚。”
梁女人微微一笑道:“那些将士必然先到长三里镇报信,然后获得文书以后,再回北岸交差,免受惩罚,倘若冒然前去,岂不落入虎口,我们就从小牛谷北上,路上必定会碰到天剑派巡山弟子,由师叔在此,天剑派岂敢不赐与布施。”
小牛谷垂垂上走,非常清幽,碎石铺道,杂草丛生,怪树冲天,两壁峻峭,多处路段,为野生开凿,上面留着象王朝的官通宣文,每逢两边山壁出缺口处,阵阵阴风劈面,令民气生寒意,这时项明月跳到山道缺口,向山窝中望去,失声惊叫:“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