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候的血拼厮杀,天剑派门下,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不留,众将士前前后后,把盗窟前前后后,搜索三遍,确认无一活口,再放一把大火,将天剑派毁于一旦,并在庙门石碑之上,留下“川字军奉天伐逆”七个大字,方解恨而去。
“请讲?”
“还请魏师叔留步,敝上离山有命,进山访客,留驿馆欢迎,不准上山,还望魏师叔包涵。”一年长弟子恭身劝止在魏川跟前,显得非常恭敬,又非常难堪。
回声落处,杀气冲天,一时候三百将士,如一头头饥饿的狼,视天剑派弟子为羔羊,枪去刀接,刀回枪吐,攻守兼备,杀招奇出,就单打独斗而讲,这三百将士,个个技艺不凡,更别说他们又是练习有素的疆场将士,象王国的屠龙精英,天剑派弟子当然有独门绝学,但攻取如遇强盾,退守如持泥牌,不堪一击。
“某亦愿往。”
“死敌者,不用心慈。”一老将应了一声,手中长矛势头更猛,一脱手,三名弟子被钉在一棵白松之上。
魏川听元林玉此言,心头一暖,倍感温情地看了元林玉一眼,恍忽之间,感觉元林玉有赵洛儿有几分神似。
那些监押魏思儿的将士闻言,本想力挺梁秋红,向新王魏川进言,但是七女人起死复生,他们应当戴德戴徳,魏思儿是魏川的亲人,现在又怎可逼仇人杀本身的亲人呢?因而将本要请诛魏思儿之言生生咽下肚子,相互相顾,心照这宣,但是终有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人,脸如刀削,双目如电,像一只雄鹰普通,直勾勾地盯着魏思儿,向魏川抱拳施礼道:“魏将军,现在我‘川’字军初立,屠龙以振军威,此为吉兆,不该杀人伤命来败我军之兴,倘若祭旗,当以仇敌之血。近些年来,谷北天剑派常拦道欺我军出山典当采买,这天剑派早已和大顺朝廷中奸臣窜通一气,不如率军荡平天剑派,为部下报仇,二来可借此立名,三来为当今君王除一害,由此以护君之名北上,先立此功,到达神京,可制止小人娴言,还望将军讯断。”
魏川闻言,停下脚步,众将士亦围将上来,只见魏川双眼电光明灭,仿佛能洞穿吴本普通,嘴里铿锵有力地吐出一句话:“吾辈风云江湖,匡复公理,除暴安良,只愿一统之下,求得真道义;然万民之苦,非江湖之辈可救之,唯有乾坤朗朗,寰宇腐败,若得此大义,必先掌大权,唯有居天子之位,方可行施正统之威。”
“恶人闯山,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