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小生当然明白,不过魏将军可知这鸟笼山有小蹉跎之称,更是有去无回之地,倘若魏将军冒但是行,恐怕凶多吉少。”曹逊一边说,一边随魏川进入林荫之下,择木而坐。
一行三百余人,顺着沿山蛇道,飞流而下,仿佛有天大的要事催促着他们,来到山脚下,不作逗留,直奔原路,穿过卧龙潭,一起挂帅飘旗,非常威风,每到一处,就有豪杰义士解囊互助,更有甚者,荡尽家资,随军北上。
合法魏川游移不定,梁秋红摆布难堪之时,一名长衫男人,如一片云雾从郁郁葱葱的山林当中,信步而来,看起来二十出头,一边走来,一边说着干系数百人存亡的事情,如此轻描淡写,如同儿戏,但是这听起来确切在理。他手中折扇,画着青峦叠嶂,流水悠悠,竟无日无月亦无云,如同别人普通萧洒自如,身侧跟着一名蓝布褂的男孩,全部头法梳成后,编成粗大的辫子,腰上系着金丝布编成的粗绳腰带,显得格外的别扭,那腰间别着一片刀,没有鞘,也没有柄,寒光闪闪,刀口前向,刀口向上,令民气寒,直让人感觉男孩随时都会被本身的怪刀所伤,但是男孩虎头暖和相,并不像个刀手。
由此以来,四方兵马躁动,拉网式巡查追捕。
经牟县壮丁近百弃家跟从,路苾州金刀门掌门入幕,三十一名弟子,尽数效死,驻扎垣县粮仓的五百将士在梁秋红的游说之下,改投川字军,此事传来,回声而来不计其数,不敷一月,魏川麾下已近万人,有八大将军,分编统领。
魏川听到曹逊之父已死,略感悲惨,谁知这曹逊,用心语速加快,将话题引开,知他不肯再提及旧事,因而礼道:“曹公子见笑,魏某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错儿!”白袍子一丝肝火闪亮于眉宇,男孩闻声,竟不退步,直转过身去,头扭到别处,仿佛遭到极大的委曲,对公子爷极其不满。
白袍男人收扇一笑,气定神闲:“象王国的屠龙神将,公然名不虚传,小生这点雕虫小技,胡弄凡人耳目,却见了里手真人就不灵验,有礼了……要取鸟笼山,非小生互助,不成得也。”说着向铁甲将士行了一礼,以了望魏川深深躬身,正身之际,向梁秋红和元林玉婉然一笑,“魏大将军若得二位奇女子互助,内无琐细缠身,外无决计之忧也,可鸟笼山非常人易取。”说完又是一礼。
魏川点点头,一抬手令众将收起锋芒,让开一道后,浅笑道:“魏某久居深山,孤陋寡闻,不识尊驾,还瞥包涵!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