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儿亦上前,轻声道:“谨慎有诈!”
魏川回身向赵洛儿等人道:“为师将送这位屈公子返回渡口,尔等谨慎为是!”
魏川闻言,并未覆信儿,他身后的侍从,抱拳回道:“师嫂不必担忧,且由师弟前去刺探一番!”
“是!”
天气垂垂暗黑下来,船内悬吊的灯笼,也跟着船体摇摆越来越短长,这使得赵洛儿一颗心高高悬着,忐忑不安,然见魏川还是气定神闲地闭目打坐,暗自烦躁。
“师娘,是元女人!”
话音随风而逝,魏川也不见踪迹,屈安啧啧不已,向江面一礼,回身疾走,但觉怀中沉甸甸一物相坠,探手摸出,本来是一铁制令牌,并非锻造,而是雕镂打磨罢了,上面奇形怪状地刻着图案,不知何物,却见有八个字:“君子无忌,华山掌门”,这令他一惊,心想:“江湖门派,必定如朝廷官制一样,也有其部堂令印,想必这是掌门之令,他将此借我一用,必是要保我一起安然!”因而再向江面一礼道:“多谢魏兄,戴德不尽!”
“哼!”此时竟然是一女子冷哼一声。
柳意应了一声,当即返来禀报。
屈安微微一笑,并非言语。
“魏掌门执掌一派,华山剑派数百年来,前无前人,想必也无厥后者,定是一代宗师,何如惊骇这风中有趣散呢?鄙人感觉甚是好笑,在小知名小卒,不敢在魏掌门面前称名道姓,此时大浪滔天,魏掌门何出仓一观,鄙人踏遍大顺万里边境,游边四海,却很少见像这峦江当中的浪滔,能永不消停,亘古不息,真是可贵,竟有些相见恨晚之觉,你说怪也不怪。”
“魏掌门果然雅量,船仓斗室,难览名胜,何不风中踏浪,闲情逸性!”这时屋外俄然有人朗笑,其声清楚可闻,闻者皆知若无深厚内力,不成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