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五人轻身落足二人面前。
望损见此,当即沉声道:“损不想竟会到如此境地,毁然嫂嫂和元女人不信赖损,损也没法解释!”转而又向魏川哀告道:“奉求大哥帮小弟寻得那少女!”说着便提掌向本身胸口拍去。
魏、赵二人见这两官人,竟然有如此技艺,在这摇摇欲翻的船上,稳立如柱,行无虚足,大为骇怪,暗想鹰头帐果然名不虚传。
“且慢……师叔……请答应长辈一同前去!”元林惠俄然吞吞吐吐道。
“猖獗!”魏川大怒一声。
“不过甚么!”莫庄斥道。
望损被魏川所使“剑气留行”,聚气成形所震惊,且从魏川一语惊醒,当即沉首道:“小弟愚顿,多谢大哥指导迷津!”
“哼!中间编故事,哄小孩还差未几,那船夫……”说着,竟流下眼泪,显得遭到极大的委曲。“唰”得一声,拔出短剑,指着望损,怒道:“本日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望损虽无魏川内功成就,但也并非平常之辈,且说赵洛儿这一掌有势有力,装模作样,如何能伤他,他也暗下不解,因而回道:“小弟无事,多谢嫂子部下包涵!”
赵洛儿聪明机灵,此时并不与魏川言语过量,而是装着不会武功,用力量向下流喊道:“奴家这里确是有火折子,但不见高驾行船,如何互助!”
莫庄暗自吃惊,想不到凶江恶水当中,竟有如此仙颜女子,必是这老儿娘子,真是上天不公啊,但是此行要事在身,也不便肇事,若在闲游逸性之际,定然略施手腕,将这美人儿收为囊中。他虽如此顾虑,但还是陪笑道:“鄙人船上,虽无良品,但有些热汤酒水,还请诸位恩公稍候临纳。”
“嗯……”
“二位俄然拜访,不知有何贵干!”望损侧身而对,沉声问道。
“当然,嫂子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便单膝跪了下去。
“唉……倚人檐枒,避而不见,岂不失礼……不知恩公意下如何,鄙人定然重金相谢!”
“且慢!贤侄!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望兄弟若真是贼匪翅膀,师叔定为你报仇雪耻,然望兄弟如果如他所言,与贤侄有相救之恩,岂不冤枉,本日错杀于他,岂不毕生有悔。”魏川见元林惠挺剑欲上,心想以她之力,底子不是望损敌手,真要动起手来,岂不是摆布难堪,因而忙劝止道。
“……是!”侍从欠身一礼,便去批示推船,不在话下。
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