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损却道:“魏大哥,若不是这位莫大人脱手相救,恐怕此时大哥你已沦为奸人剑下枉魂了!”
“魏师叔!”
“詹大侠平身!”莫庄严肃命道。
元林惠一听,暗想:“他知我体力逊于他,以强攻我的弱处,这不正中关键,万不成与其硬碰!”因而见他一剑砸来,忙得抖腕,剑锋一转,欲要逆锋而上,谁知詹贤冷冷地笑了出口,元林惠正纳罕他为何如此怪笑,谁知剑上一沉,竟被詹贤缠住,接着剑已不随本身力道所控,如一条拴住双手的绳索,被人牵涉住,欲要成任人摆布之势,如果此时弃剑,尚可免除难堪,但如果詹贤弹剑递刺,定然被其攻个佛门大开,焉有命在,如果不弃剑,终究还是被他制住,性命还是不由本身。只是这瞬息间的考虑,还未择定如何措置,虎口一震,右手绵若有力,短剑跟着詹贤之剑,飘然飞离,二剑如拴到一起,此时已被詹贤甩到身后。詹贤使内力将剑从元林惠手中震落,然后吸纳于剑,猛地甩上身后,然后再奋力向元林惠一甩,短剑立时飞刺正落空均衡,站立不稳,胸前空口大开的元林惠。寒见一闪,眼间入胸,詹贤恰是自鸣对劲之时,俄然短剑定住,竟被二指相夹。夹剑之人,恰是望损。
柳意此时遍体鳞伤,已经昏死,由同门师兄弟相扶,听到世人呼喊,也自半醒,口中喃喃喊着:“师父,带小安走!”喊罢便又昏畴昔。
魏川觉怀中爱女一动,神态猛得规复,冒死地喊着:“小安!小安!”然后见小安鼻息有声,眉宇蹙动,心下一宽,紧紧将魏小安抱在怀里,抬眼一看,满船人都在看着本身,吓了一跳,环顾四下,才发明本身坐在地上,甚是难堪,刚正身而立,将小安交于女弟子手中,先是向望损道:“望兄弟受累了!”
“一战高低,已越十年,看来工夫不进反退了。”望损绝望地叹了一声,然后顺手一放,将詹贤连人带剑,甩出两丈外。詹贤撞到同门弟了,方稳住身子,心中悲忿交集,难以自已,气得满脸胀红,话都说出不口,粗气喘气。
声如洪钟,震耳发溃,于这风呼浪吼当中,各船各仓,也有闻若耳畔。三派世人,闻声连续撤剑,各自集合。五岛山剑派抢先道:“五岛山向来只拜首级,臣礼大顺天子,毫不跪大顺臣工。五岛山剑派亦是如此,走!”说着便扶伤携死而去。
詹贤见同门一个个被元林惠重伤,难以持剑再战,痛骂师弟道:“如何,莫非诱人美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