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深思:“魏赤鹰若要造反,以他的本领,将我擒住,轻而易举,无需大动兵戈,深夜来袭,莫非是他的战略。”
“大人,不成!”一将士惊呼出口,赶紧也带人飞身上去。来者确是华山剑派的人,为首者不是别人,恰是魏川本人。莫庄看得逼真,魏川此时一脸杀气,双眼寒光暗透,慑民气魄。
这时一群劲装剑客,排闼而入,齐身施礼道:“请大人速速分开。”
屈指一数,已有旬日,遥见火线一条墨线,隔分天水。此时晴空万里,云絮缥缈,令民气旷神怡。
“我意已决,违令者斩!”说罢提着腾龙剑,从后仓出船,飞上一艘体形稍小,船身颀长的三帆快船。此时船上已是严阵以待,船缘垛口,皆有一人手持劲弩蹲射,箭已在弦,蓄势待发。内围仍有一圈,重弓长箭,都又拉满。其他海员,手扶长矛,腰挂长剑,沉默而立,显得威武不惧。
“这……小人方才得知!四部已在七日前,折返北上。”
水程虚闲,莫,魏二人,常聚一处,晨议一了,就对弈喝茶,喝酒作乐,不在话下。
魏川身着灰布长袍,独立船头,须发飞扬,显得有些冷落,固然此时现在,远眺火线,但目空无物,心中正在思念一人,除了赵洛儿又会有谁呢?这旬日,夜夜与莫庄在歌舞升平当中,醉生梦死,也绝非满是逢场作戏,更多的是借酒消愁,如此颗粒不进,以酒为食,不舍日夜,肥胖了很多。昨夜雨停,一大早他就径直出船,览景畅意,不该茶饭,木立于此,三个时候不足。孤影空啼枉自悲,爱至深处最伤情。“如此来去,是情是仇,魏川何故自处?”魏川模糊感受一阵凉意,思路拉回,难以按捺地叹了一句,筹办回身归去。
此言语气平平,好似虽口一说,然听得元林惠心中黯然,思路纠结,一阵模糊的伤感,涌上心头,却不知为何人感慨,见魏川一语以后,信步走去,衣袖在风中颤栗,背景冷落,俄然之间,有些忐忑,忍不住喊道:“魏师叔……”
“放箭!”此时船大将领一见莫庄下坠,与魏川等人,相离丈远之距,立时命令放箭,不顾前去援救莫庄的几名懦夫。
“好你个奸贼,竟敢行刺本官,本官定将你碎尸万段。”莫庄暴喝一声,剑已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