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心机百转,想来若真是奏报上去,这薛长东定然添油加醋,满朝文武百官,对鹰头帐既怕又恨,多次连名弹劾,早有除以后快之心,得此良机,定不放过,到时候恐怕真要满门抄斩,诛连九族,因而嘲笑道:“好,本座甘受此罚。”
莫庄一听,不消去看,就知是他的授业家师许仲,已是花甲之年,从小到大,几近每天在他耳边,提点指评,少有赞词,他早想将许仲一脚踢开,但是父命难违,且这许仲,曾多次得皇上封赏,动他不得,此次受命周巡四方,父亲向皇上力荐许仲随行参谋,才不得已带上,这一起走来,他苦心死力地避着许仲,许仲岂有不知,一阵萧瑟以后,就冷静不语,也少在晨议发言,莫庄差点把他忘了,此时听到他如此说,暗觉有理,不由心中一亮,当即起家走到白发苍苍的许仲面前,柔声问道:“教员可有良策!”
“报!华山剑派渡船,不从命我军法律,与我军为敌,公开相犯,伤我兵卒……且正靠过了!请薛将军命令,由末将出兵迎战……”
魏川闻言,立即将怀中金玉章拿出,道:“此为官制玉印,定是莫庄遗下,请将军过目!”
“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何况你我……哈哈,魏大侠武功盖世,莫某早有请教指导之心,既然如此,就请魏大侠不吝见教!”莫庄说完,又是哈哈一笑,遂将斗蓬取下,手提腾龙剑,跃到华山剑派渡船之上。
“是!”
“杀了莫狗贼,为师妹报仇!”一时候,华山剑派高低照应,阵容骇人。薛长冬一听,暗叹:“若我军有这般血性男人,何愁大业不成!”莫庄心下犯疑:“我何时动过们的师妹,真是岂有此理。”
“旦凡老谋深算者,皆有远图,魏川不会无缘无端,在无十全掌控的环境下,突袭我鹰头帐,而从与朝廷为敌,岂不是自毁出息。”此时有人淡淡道,嗓音沧桑。
“拦住华山奸贼,庇护大人安然分开,生者加官进爵,死者令媛抚恤!”这时数艘大船,烧成火海,火势冲天,一遍通红,鹰头帐近百余人,死伤殆尽,只要一副将,率着仅存在的二十多名强手,不顾华山剑派世人在后追杀,飞身离船,攻向魏川,也全然不考虑满盈的白烟是否有毒。在副将的一言相激之下,众懦夫喝了一声,先是将身上各种暗器,尽数打出,然后挥剑挺矛,冲杀上去。
“回大人,以下官看来,华山剑派,毕竟是江野草寇,自夸侠义,占山为王,毫不成信誉,一日不成信,终不成信。请大人上奏朝廷,起兵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