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魂羽!”揽着魏川的女子,蒙着面纱,此时见到如雪纷飞的羽毛,惊呼出口。
元北峰眼力极佳,已看清那青白影子,是位女子,身法诡异之极,手中提着一柄蓝光莹莹的长剑,直削大雕翅脖根部。一道蓝光闪过,大雕一面庞大的翅脖缓缓滑落下来。大雕头仰喙张,收回如人吃痛时的**之声,立时身形一缩,变成一只小鹰,双爪仍死死地扣着魏川双肩,魏川双肩被扣,经脉被封,岂能脱身,女子足向滑落而下的巨翅,追击欲去的小鹰,小鹰见身后女子身法极快,迫不得已将魏川松开,然后箭普通地窜出数丈。女子见魏川从这十丈不足的高度坠落,赶紧收剑爬升,将魏川揽入怀中。谁知此时先一只受魏川重击的大雕,在空中回旋一圈,再次爬升下来,竟直袭魏川,不管地上三人,说着已近魏川二人三丈开外,但是此时大雕,俄然掀翅停下,猖獗地颤栗着身子,一片片羽毛,散如秋叶,漱漱而下,不一会儿竟成铺天盖地之势,压向魏川。
“这可不可!”阮林玉竟不依不饶道:“让你一个顶罪,置我们于那边,哼,士可杀,不成辱,就凭你是朝廷中人,就能强行兼并孤楼村,令行路客旅都堵在村口山林里,风餐露宿,岂不太霸道,我们出去就是要瞧瞧是谁这么没法无天,想要讨回个公道来。既然郎狗官称你为国丈大人,堂堂国丈,竟然目无国法,滥用私权,岂不是有损天子的颜面,想必国丈大人也晓得这是甚么罪恶吧!”
“想逃,没那么便宜。”断桥上二方士嘲笑一声,让后对国丈道:“大人,不如顺藤摸瓜,将冰雪国人,一举毁灭!”
国丈闻言并不表态,而是转过身去,看向四人逃去的方向。
“哼,这算甚么,你们一群人打我们四个,有本领我们单打独斗,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也不是甚么冰雪国人,郞狗官信口胡说,你这把年纪就由他耍弄!”阮林元见硬闯有望,但又不伏输,小性子耍了起来,也不管身陷何地,不管对方是何身份,张口就来,说得郞大民气惊肉跳,两腿发软,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魏川正在摆脱木剑追击,见小网向元北峰压顶而下,既将锁口,心想此时元北峰如果被抓住,破圈的胜算又少一成,因而猛蹬脚下石阶,人已在小网网蒂之前,当即凝气于剑,挥扫而去。那小网即将锁元北峰而收,俄然网网蒂被魏川剑气震碎,立时耷拉下去。元北峰见机脱身,却见魏川身后五剑已然及背,当即抖剑而走,软剑游头,从魏川右腋穿过,摇身削向五柄木剑,五柄木剑,收回“噌”得一声,断落寸许,不由稍稍一顿,然后持续刺向魏川,魏川见元北峰抖剑向他袭来,心中一凛,只道他恩将仇报,但是软剑穿过他腋下,扫去打向他佛门的五柄木剑,感激之余,心生愧然,但是木剑只是一顿,誓不罢休地跟着他,他也未几言谢,只是神光炯炯地与元北峰对望一眼,各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