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招!好不要脸,你用了内功。”
简七纳罕:“此人如何知我招式套路,且剑法非常熟谙。”眼看这一剑已触及本身飘但是起的裙摆,立时腾身而起,右手微松,铁扇收如短锏,此时在手中飞迅旋动,滚如圆棒,扫向长剑剑面,哪知对方长剑俄然拉到一测,平削过来,正接这一扫。一招又被克住,立时勾手撑开铁扇,稍稍抬臂,欲下拍剑面,从而借势由上攻入,左手已捏了诀,但是对方剑头俄然斜上,削切向肘,那里还容他以扇拍剑,恐怕这条手臂就要齐肘断下,因而险走一招,气运丹田,发于左手二指,疾点而出,直撄长剑,“叮”得一声脆响,二人回声撤开。
郎大人游移了一下,还是传令于丰子圭。
“一招!”莫庄对劲地笑一声,双足着地一弹,身子又起,由下至上起剑,一势开膛破肚。
“胡说,不见和尚是我师父,何时又成了你师父。”
华山剑派一行,听到流石,不由吓得心惊肉跳,惊骇地望着头上,右手死死地按着剑上。
“放屁!”俄然头上一声断喝。接着十多人,飘然落下,抢先而立的恰是詹贤、简七,另有断水堂堂主的儿子赵同德,因为山下犯案,改名为赵合,赵合落足以后,怒眉指着莫庄,斥道:“峦江之上,若不是朝廷中人在场,早将你华山剑派赶尽扑灭,无知小儿,竟在这里大言不惭……”
“且慢!”简七俄然走上前去,向詹贤道:“我们有言在先,魏川是我的,其他的小鱼小虾,由你断水堂措置,我二人,不管谁死,不准你断水堂插手。”
魏川听得出詹贤口似心非,因而笑道:“魏某固然锁居华山之巅,但是对五年前捷州命案一事,略有耳闻,仿佛是因某一剑派掌门人的儿子,在捷州获咎了铁马镖局的人,还打死了两个镖师,被镖局的人囚禁,然后由剑派的大师兄,带领寒舍师弟近百人,血洗了铁马镖局,那一战不成谓不壮烈,据魏某所知,铁马镖局纵横四方,凭得不是武功,而是情面,近百名武功高强的剑客,竟敌不过三十我名镖师,打到最后,只要两小我狼狈回门,詹大侠晓得是哪两小我吧,想必那位剑派的大师兄,也感觉非常奇特,当时的环境,就像面前这二位打斗一样,不管七公子出甚么招,都逃过被化解,且反被禁止的宽裕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