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呃,不是……弟子是说……谨尊……师命,称掌门报酬师父,哈哈,这般更加亲热些!”那柳意被魏小安背后点了一指,痛疼钻心,当即会心出头说话,便口不择言地吞吞吐吐表述了一番,意义还算明白,余者皆抱拳施礼,以“师父”相称。
魏川欲夺盟主之位,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一统江湖,横扫天下的勃勃野心,惊民气胆,华山剑派多数徒众,皆知四宗合而为一,共用十九年,魏川二十岁,以武会战,强夺气宗掌门人,而后的十九年里,本是敦睦相处的华山四宗,渐起争端,箭拔弩张当中,总能看到他的身影,且停歇每一桩大事,皆是血雨腥风,每一次争斗当中,便可看出魏川武学精进不小,已非气宗列祖列宗所比。但是华山归一以后,魏川锁居云颠峰,闭门不出,帮务皆有赵洛儿代为办理,不知何因,本日世人见魏川时隔八个月,首会君子殿,脾气大变,且武功已至凡胎难至的境地,暗自赞叹。但是数年来与魏川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赵洛儿也感觉身边这个魏川,已非昨昔,暗自猜想各种异情,但都是疑窦丛生,乃至不攻自破。
魏川一听,不由惊奇,这里艳阳高照,那里又会暴风暴雨,定是这丫头扯谈,用心与我逗乐,因而寻声而下,谁知这一头扎下,云色渐暗,轻风渐劲,且更加清冷,未几时便感觉冷风如刀,刮脸透心,不由打了个寒噤,看清魏小安地点,便发力跟上,与其并肩则行,喊道:“这云高低,竟是两重六合。”
“不必了,华山剑派,以剑为名,那就只带配剑,余者皆为累坠,路程所需盘绕,为师自在筹办!”魏川截口怒道。
“啊,我们云山被称为雨山啊,云下无晴日,云上不夜天啊,爹,你锁居云顶别院,呆胡涂了吗?”魏小安说完格格笑了起来。
众弟子又是一惊,神情阴阳变更,不置可否。
“哈哈哈,你骂得太对了,你实在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梦中主神嘲笑道。
“爹!爹!这云雾千里,如此走法,恐我们受不了,我们下去吧。”
魏川知梦之主神是真有其位,定是法力无边,不成与其对抗,因而道:“那我愿立令状!”
“并非玄虚,梦既成真,真非梦幻,你继已化梦为空,由空入道,道法循环转世,就应当多多珍惜。趁此机遇,命下立下梦中令状,今后有犯,本座也好拿你归去开罪,打回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