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涵远远看到是那些冒充华山剑派的剑客,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坤已然中招,大吃一惊,但是比武蹉跎,点到为止,魏川这一招,已射中他关键,既便再行格挡化解,但已堕入被动,华山剑派以剑走轻灵著称,擅善于追击,一招被压,步步挨灾,只好叹了一声,倒提木剑,向魏川一礼:“多谢师叔指导!”
魏川二话不说,当即持簪,向前一探,然后向元林玉相揖,“元女人,承让!”
“流水易逝玉如滴,人面桃花笑痴迷。”
“断水堂火灵舍弟子华乐山,奉詹堂之命,赴会齐天阁,前来领教魏师叔高招,还请魏师叔见教!”断水堂华乐山,提剑下台,向魏川深深一礼。
元林玉微微一惊,“你如何晓得这句诗联。”
“小玉!”元林惠赶紧惊呼,目睹元林玉已落身到魏川面前,气不自胜,一掌将椅壁拍裂。
元林玉听到魏川的话,回想当年母亲临死之际,让姐姐将发簪归还华山剑派,可父亲不允,此时心下生疑,但是“再死一次”,令她一怔,当即定身,“你如何晓得我死过一次,此事只要我爹晓得,他不准我奉告别人……呀……真是笨啊,又说漏嘴了……”
魏川一式“醉请八仙”,身子往右微斜,腹部一挺,足以避开对方封喉一剑,然后右手银簪探出,如同请酒普通,向对方膻中点去。
“我等……是……是华山剑派……是随魏掌门而来。”
莫子涵心中非常奇特,见冷傲的元林惠,一脸肝火,却暗自对劲,悠悠道:“真是大惊小怪,切蹉技艺罢了,魏……掌门身为长辈,晓得分寸的。”
那名女弟子,只白了他一眼,朝着台上望去。
魏川听参加边人声喧闹,群情纷繁,心头吃紧,“这枚发簪,本应偿还于魏某,令堂大人践约在先,魏某此时拿走,也不为过,你怎这么不懂事,莫非想再死一次吗?”
四下顿时又嗡嗡作响,群情起来。
“长辈燕山派大弟子程坤,前来请教魏师叔高招,请见教!”程坤施了一礼,然后左臂平举,右手持剑,搭在左手掌上,这是燕山派门内比武的礼姿,而魏川则是左手负于背后,右手侧边微微抬起,任谁一看,就知他所揭示的,是常日向弟子指导技艺的架式,程坤看在眼里,怒在内心,忍声道:“请!”
“请中间……请魏……师叔见教!”少女连胜十六胜,本是一脸傲气,见到一名幼年公子,手捏银簪,款款走近,步子稳定,面沉如水,但是这就是传说已久,素未蒙面的华山剑派掌门人魏川,没想到他如此年青,心头不由怦怦跳动,一时候不置可否,就抢先施了一礼,终究以“师叔”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