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与王妃同处一室,方才已是歇下,虽王妃受伤,但好歹是同床共枕了,他可清楚记得屋里只要一张大床,连卧榻都没有的。
孤凡不答,莫测一笑回身拜别。
还是一袭紫袍的烬尘慢条斯理自椅子上站起,含笑对萧子卿拱手。
“孤凡,带世子去见王妃。”萧子卿仿佛早已推测,也未几言禁止,非常干脆地叮咛孤凡带路。
萧子卿张口欲言却被叩门声打断,孤凡的声音自门别传来。
“你这话不入耳,且不说你还不改口叫王妃,就凭你这句‘王爷故意’便是讨打,王爷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王妃,明眼人都能看出,就你一个睁眼瞎,事到现在还如此陌生。”孤凡不满地在龙修头上用力敲了一记。
自行穿戴清算后,萧子卿再次拿起面具戴上,不舍地往床榻上看了眼后才轻手重脚出了房门,又悄悄将门合上。
莫非他对王妃真如外界传言普通不怀美意?
龙修恍然明白过来,面露忧色问,“你是说王爷与我家蜜斯……哦不,我是说王妃,王爷终究明白王妃待他的情意了?”
“传闻中陆家家传秘笈,但我在陆家四载多少也晓得一些,这东西本不是陆家的,就连二老爷也是在你父亲……大老爷出事不久前才晓得的,陆家因它毁灭,幕后之人费经心机一无所获,实在人间除了大老爷以外便只要你知它的秘闻,而这统统的奥妙竟是躲藏在一本医书当中,而明面上这本医书不是该在皇宫中?”萧子卿再次回身与她相对,目光逼视。
旧颜换新颜,近在天涯还是她。
“悠然,对不……”他带着愧意欲道歉,她抬手止住。
见他动了动嘴,却又唤不出口,她也不勉强,淡笑道,“我不要听你的歉意之言,若真觉着对不住我,便好好保养身子,你面上的伤不会拖太久,你心法修成后我便为你施针。”
听闻这位烬尘公子是普济堂身后的店主,与云世子有些来往,现在王妃受伤,他竟与云世子同时赶来。
孤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指了指身后紧闭的房门,拽着龙修大步来到外院中,决计抬高声音道,“王爷方才叮咛让你在此处守着王妃,不准任何人打搅,至于内里之事,王爷自有主张,你若想回侯府请罪,待明日再去不迟。”
“让龙修来此处守着,谁也不准扰到王妃。”
萧子卿呈现在面前时,两人同时抬眼望去。
龙修先前是筹办连夜去侯府禀报的,还未解缆便被萧子卿拦下,让他先下去歇着,待到明日再去侯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惊闻有客到,顿感不妙,便仓促来寻孤凡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