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躺在美人榻上,珍珠搬了一个圆凳坐在他的中间,特长给他悄悄的揉肚子。
太子发笑,在珍珠面前就是端不住那劳什食不言寝不语的端方,想了想,他道:“她的模样我倒是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眼睛很亮,总喜好缩在我的怀里,叫我哥哥。”
两人虽说同床共枕过,但是那是两人都睡着了。谁也没瞥见谁,一想到刚才太子就这么在她睡觉的时候盯着她看,珍珠整小我都不好了。
亲手给他舀了一碗碧粳米熬得着花的粥,道:“您先吃点易消化的垫垫肚子,我这儿有些肉干,配着粥味道最好了。”
忍不住笑了笑,珍珠让碧玉取了毯子上来给他盖上,就坐在中间看着他的脸发楞。
他还记得那小女人白白胖胖的,像个白团子一样,穿戴大红色的衣裳,就像年画上的观音坐下的孺子一样敬爱。只是爱哭鼻子,总拿着那双大眼睛看他。
“不害臊!”太子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