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滨摆手:“哪有这么费事,这些掌柜们都晓得是做不了假的,天然不会冒险砸本身饭碗,再说,按着二爷定下的端方,只要店主稳定来,跟他们干系都不大,做好本身的事儿就是了。”
“这有甚么,自家的买卖,挣了钱还不是我的。”云宁坐到亭子里,看水池里养的锦鲤。
妙理挽留她:“三清观的环境不错,观中道人也都是用心修行的,过几日又有法师做斋醮,云宁不若就在这挂单吧。”
第二日,云宁就特地到扬州城外的三清观拜访妙理道长。
妙理叹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那位老夫人曾帮过我大忙,以是我这也得经心,如果医药没法,说不得还得要做个道场。”
只见一老夫人领着一妇人在院门处候着,身边站着些婆子和侍女,两人皆是繁华打扮,想必是安国公夫人和知府夫人。
两人又闲谈了半响后,云宁起家告别。
妙理坐在马车上并未下来,见云宁过来,赶紧号召她上车,开口道:“有一病人,你快跟我一同去看看。”
这日,云宁恰好闲着,叫人在园子里摆上了长桌,铺上纸张,预备画下那夏季的风景。
画笔未落,就听门房传报妙理道长来了,云宁便放下笔,亲身去驱逐。
云宁点头,诊脉的手正要收回,却俄然被一把用力抓住。
分开三清观,接下来的日子云宁还如以往一样,到医馆出诊,到周边名胜旅游。
两边见礼后,妙理给她们先容:“这位是云宁道长,医术高超,我特特请了她来为令嫒医治。”
两人好久未见,这乍一见面不免就先怀想了清扬一番,而后才想起其他的事。
掌柜的非常用心,为他们赁的院子是典范的江南园林,不大却无处不精美,地处繁华地段,离着素问医馆不远,但温馨不受打搅,别的,他还特地赶在他们到之前将园子里外都安插安妥,并留下了看门、洒扫、做饭的人。
妙理从未因为云宁年纪不大就藐视过她,他也算是看着云宁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非常赞美她的天禀和尽力,在医术上也甘拜下风,此时见书是她亲身编写的,天然当真翻阅起来。
此次逗留在扬州,云宁没有挑选到道观中挂单或者借住在医馆内,而是托本地的掌柜提早租好屋子。
云宁这段时候精力都花在撰写书稿上,《医学根本实际》、《诊断学》都已快全数完成,此次特地带上请妙理道长给些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