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听完唐诗柳描述,不由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她也算是不利了,病才好又赶上这怪事。
云宁见她过来,感慨道:“你啊,只怕没少让你父亲头疼。”也没先送个拜帖就直接上门,她那讲端方的父亲要晓得了必定少不了说教。
唐诗柳:“明天带你来,就是特地让你见见这些人物的,只盼你学得人家的一二分好处,可别再毛毛躁躁的了,道长不是外人,不然我还真不敢带你出门呢。”
两人等了好久,屋里终究传来了那一丝丝的感喟声,云宁拿出一个形状有点像唢呐的木质圆筒,这是她的原始版听诊器,她将有喇叭的一头立在墙上,另一头附在耳边,隔壁屋的动静就被放大了,这声音果然就是她猜的那样。
“我没问过她们,但是看模样,是甚么都不晓得的。”
唐诗柳不傻,内心一想,如果声音不是老道长残存在屋内的,那......她不由神采发白。
唐诗柳没在乎:“有祖母在呢,她晓得我是来道长这里,没有分歧意的,让我带了很多东西呢,道长,你这园子真标致,明天我可不走了,要赖着道长了。”
唐诗柳解释道:“来观中是清修的,并不敢带那些小丫头,我睡觉夙来结壮,也不会半夜醒来喝个茶甚么的,房里很罕用丫环守着,就让她住到隔壁的耳房,夜里内里会有几个壮妇轮班守着,有甚么事,支应一声,隔壁和内里就都能听到,倒也不消担忧。”
云真感喟:“可不是么,那墨客那里是爱好红瑛,清楚就是想做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唐蜜斯要不是大病一场,只怕这婚事都定下了,现在可好了,本来就有说落水的不是唐蜜斯,而是她的丫环,这下把红瑛嫁畴昔,也算是坐实了流言,还趁便恶心一下这对狗男女。”
云宁笑,没在乎,让云真和云静带着绿漓出去玩,以后两人也没再多说那些事情,聊了些诗画,下了会棋,在园子里闲逛、赏鱼。
“是红瑛出错了?”她细声问道,实在不问她也晓得了,声音定是红瑛在搞鬼,只是她想晓得红瑛是如何做的。
怎料,午后,唐诗柳就被护送着到了她这儿来了。
第二日,我只跟我那丫环红瑛说了这事,到夜里,也是她陪着我一起睡,说来也怪,有她陪着,我甚么都没听到,反倒是她一人能听到。隔日,红瑛探听了一下,与我说是这屋子里曾有一名老道人因生沉痾而仙逝,这么一说,正能对上,那声音可不就是抱病难受时的呻、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