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夜还是像畴前那样,满口都是奇特的话,但是这一次,莲瑕终究一字不差地听明白了。他笑着点了点头,沈厌夜取来了那串鲜红的晶石,悄悄别在了莲瑕的发间。
沈厌夜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认同,只是论述道:“我此生发愤寻求六合至道,但是这数百年间,我所悟到的东西,十有□□都是错的。如果说我真真正正地学到了甚么――那就是,任何人都不需求其他甚么人来挽救,每小我的将来都是能够被本身窜改的。每小我本来就都是划一的,他们不需求再为划一斗争。只要他们情愿向着一些超我的目标尽力,那么没有人会轻视他们。与之相反的,如果他们碌碌有为,自甘出错,志愿放弃作为‘人’的权力,那么划一天然也不会属于他们。”
莲瑕转头望了眼镜子,又看了眼沈厌夜,笑道:“让他们看去又如何?我们之间的干系,莫非不是人尽皆知了吗?”
莲瑕的头埋在他的颈边,含混不清的话传了过来,语气中的不满倒是显而易见:“就算你本身不想涉险,你也节制不住。你毕竟是一线朝气……还要去打败陆欺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