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凌晨七点钟,本应是能够好好睡一个懒觉的凌晨,江滢渟早早地就起床了,唯恐本身睡过甚了,会迟误去机场送徐嘉言。 选定了等下去机场要穿的衣服,江滢渟踩着拖鞋去卫浴间洗漱,然后又哒哒地回到寝室换掉身上的寝衣,穿上那条极少有机遇穿的红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