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文章的吵嘴还是其次,如果你真能明白爹让你以此为题的苦心……”韩铣正说着,就看到了第一句‘学不成以已’,不由面色一正,越看到厥后越是惊奇,通篇读完,不由脱口而出:“好!”
与此同时,在韩府,某位“长孙蜜斯”正亲热地挽着母亲大人的手,与从各村督查童试返回的父亲大人大眼瞪着小眼。
徐小胖显得胸有成竹,说道:“这倒不必担忧,那令牌一共有三枚,是师父亲手用秘法制成,融入了一丝心血,除了师父本人以外,令牌之间相互也能策动妙用,相互感到,底子不会弄丢,不然大姐头如何会那样等闲交给那位小先生。”
四周有一名武卫正都雅到了这一幕,倒是视若无睹地走开来,明显是看多了这类事情。
双髻少女一副茫然地模样对母亲大人问道:“娘,不是说‘娘亲舅大’吗?莫非我不能去娘舅那边?”
看着林珝远去的身影,周管事赞道:“这少年文采过人,为人练达,将来必成大器……对了,健忘问他是那里人了!”
韩铣将整篇文章几次读了好几遍,赞叹之色溢于言表,看了对劲洋洋的女儿一眼,俄然问道:“这篇文章,真是你写的?”
两个孩子跑了好一阵,来到一个卖馒头的小摊前,正要上前,俄然耳边传来一阵冷哼,两个孩子同时打了个寒噤,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骇的声音,就看到一个瘦高个男人渐渐走了出来,面庞削瘦,一双三角眼正收回森冷的光芒,手腕上有一个青色虎头的刺青,显得格外狰狞。
饶是韩先生夙来淡定,眼角也不由抽了抽,看了看一样在擦盗汗的韩夫人,叹了一口气:“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仙,你先将这篇《劝学》背熟了,过些天随我去青索城看望你祖父,等返来后再好生安排一下你的学业时候。我也不逼迫你考入文院,只要你能实实在在地把握一些学问,今后每周可自选三天去你娘舅家学武,不必再偷偷摸摸。”
“韩小仙!”韩铣怒极反笑,喝了一声,正要发作,俄然想起一事。
但城里另有其他的药铺,林珝找到一家中型的药铺,买了三瓶对肺部和咽喉得病有殊效的上品润金丹,又去了一家金饰店,替林菱选了一支玉簪子,本来的二十七两银子只剩下十二两了。
单从文章而言,不管这篇《劝学》是甚么人代笔的,都可谓绝佳,不能就此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