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浅显话调子有点怪,并不是很标准。岑溪听她如许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都有点啼笑皆非了,可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跟她吵下去,拉了拉岑靳的胳膊,息事宁人地对她说:“不管谁对谁错,这都是不测,争下去也没意义,你的脚如果没事,我们就走了。”
岑溪低头瞥见她穿了一双非常颀长的高跟鞋。
岑溪一肚子气闷,底子就不想理他,方才在浴室冲澡看到了他留下的浑身陈迹,明天连浅领的衣服也穿不了。幸亏是初秋,她在衣帽间找了一件小立领米白衬衣,把领子扣得严严实实,搭配了一条淡蓝牛仔裤,顺手把疏松混乱的头发也扎了个马尾,底子早就忘了还要给他拿衣服,就算记得也不会拿。
她昨晚都没机遇穿寝衣,连去浴室沐浴都是被阮少棠抱进抱出的。她从地上捡起阮少棠的白衬衫披在身上,走了两步仍然不解气,又转头拿起床尾凳上头的一个抱枕,狠狠砸到他身上,然后撒腿就跑向洗手间。
岑溪好表情地说:“是吗?本来我这么标致。”
岑靳嘴甜地说:“姐,她标致甚么啊,你比她标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