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笑了笑,“婉儿想看花草那还不轻易,明儿母亲就让人送些盆景去韵意楼,婉儿也好好察看察看。”
在她看来,甄文怡想读书识字是件功德,第一省的她每日无所事事将眼睛盯在一些鸡毛蒜皮妒忌攀比的小事上,第二,读书可明理,对她和今后的孩子都是大有好处的。甄文怡现在还小,只要将一些小弊端扭过来,也不失为敬爱,更何况她们都姓甄,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里只要一个女儿名声坏了,那这一家子都没得脸面。
正房里四太太正拉着甄明杰在叮咛甚么,甄修杰点头晃脑的坐立不安,等瞧见甄婉怡出去时,蹬蹬蹬蹬的跑了过来,“mm,你的荷包绣好了?快让我看看绣的哪个图案?”
那石头落地没了费事的轻松模样让一旁的映月笑出声来,“蜜斯是被二太太和八蜜斯吓着了吧。”
但是一想到两人要一起读书识字,朝朝相处的,她就内心泛虚,昨晚甄文怡看她的时候就时不时闪过迷惑,吓得她心惊肉跳的,底子就不敢直视甄文怡的眼睛。
甄明杰走过来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对甄婉怡笑了笑,“辛苦mm,明日我就戴mm绣的荷包。”
甄婉怡很欢畅,有种多日的辛苦获得必定的满足感。
甄明杰接过荷包,看都没看就挂在了身上,“mm的一片情意哪有嫌弃之说,有劳mm了。”
“又不是给你的,你要看甚么?”
甄婉怡气得在修哥儿脸上捏了一把,这手感好得呀。
学习的日子过得缓慢,四太太让人送到韵意楼院子里的碗莲开了又谢,秋意垂垂染上了树梢,甄婉怡换下了半臂穿上了长衫,襦裙里加了衬裤,拿着方才做好的“捷报三元”荷包去了寒香院。
甄婉怡也感觉本身有些小题大做了,微微一笑,想起昨晚二太太一起奖饰,甄文怡谨慎相陪的模样,又是一声长叹。
甄修杰怏怏的放下荷包,嘟着嘴道:“mm,你太偏疼了,你送我的荷包就绣了一支兰花,可给哥哥的却绣这么好,枉我常日里那么痛你,你却只对哥哥好。”
甄婉怡上前指着喜鹊的脖子那边,道:“这个处所是傅姑姑帮着添了几针才绣出来的。”
甄婉怡眼神闪了闪,本来这里叫十三太保,“这芷兰院自从我三叔进京后就一向空着,两年了这十三太保还能长成如许算是好的了,再说现在傅姑姑住出去了,许是下个月我们就能剪了插花用。”
傅姑姑笑了笑,“管夫子将近到了,你快出来复习功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