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住了二太太尚未说出口的要求。
“还是大嫂有见地,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
“四弟妹,四弟妹,你慢着点,我有话跟你说。”
大太太连连点点,老太太也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可不是吗?你说说,现现在如何办才好呢?”
二太太嘟呶道:“我,我,我觉得你不会承诺呀,你看……”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内心也以为四儿媳身家颇丰,这教养后代本就是做母亲的任务,由四儿媳来出也说得出去,只是现在让她点头做这个恶人,还是不可,她可不能落人丁舌。
四太太好笑的看着二太太,“二嫂,你倒是说说你们二房亏在哪了?”
四太太坐直了身子,夸大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从都城请先生过来教府里的小娘子读书,刚好我娘家侄女要订婚了,请的先生恰好满期,我这就写信畴昔,让我大哥把那先生送来。那先生的束修也不算太高,一年三十两银子。”
正摆布难堪之际,大太太接道:“如果是给婉姐儿发蒙,不如让她大嫂子教她吧,归正薇娘在家也没别的事儿。”
四太太甩了甩衣袖,仿佛如许便能够抛弃内心的戾气似的。半晌才道:“母亲,不是儿媳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请先生的事,只是儿媳自从生了修哥儿和婉姐儿后,就一向打不精力来,不然也不会一向担搁着婉姐儿不给她当真起蒙了。修哥儿的起蒙还是老爷和明哥儿胡乱带的,可婉姐儿一向住在内宅,莫非要让她如许一向荒废下去吗?”
二太太一个明白眼送过来,“如何不亏,这请先生的束修本来就应当公中出,如何在都城的时候元姐儿、二姐儿和三姐儿用的都是公中出的钱,回故乡了就要要各房出各房的呀?我们二房另有四个姐儿呢?你这一承诺,你说我二房亏不亏呀?”
四太太看着大太太转个不断的眸子子,忙直接说了出来,“母亲,如果家里严峻,那就由儿媳自个请先生来教婉儿吧。只是如许一来,今后的端方就要母亲重新定一下了。”
四太太歪着头瞟了眼大太太,嘴角的笑意讽刺味实足,“本来在大嫂眼里这清河城连个发蒙的先生都找不到呀,还获得都城去请先生。”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呢,这都城的先生应当要好一点吧?”
大太太一想也是,孙子才三岁,恰是好动的年纪,可不能有失。那,要不要再请个婆子照看兴哥儿,让薇娘去教婉姐儿呢?必竟四房的嫁妆但是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