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儿媳妇好轻易有身了。为了未出世的孙子(or孙女),为了赔偿顾伽罗所受的委曲。也为了表白他们齐家对顾伽罗的正视,清河县主想都没想都承诺了冯妈妈的要求。

好半晌,就在贤人的耐烦耗尽的前一刻,姚希若动了,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贤人,民妇有罪,民妇请贤人宽恕民妇和香儿mm……”(未完待续……)

她微微叹了口气,道:“蜜斯您怀着孩子,本来老奴不该提起这事――”不吉利啊。

贤人大喜过望,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诘问了一句:“你肯定?大郎真的能病愈?”

走着走着,顾伽罗状似偶然的问了句:“妈妈。你刚才说母亲怀我的时候肚子也很大,那、那甚么,当初母亲出产的时候,妈妈也一向在跟前的吧?”

冯大舅被人赞为‘冯玉郎’,作为他独一的亲mm,冯氏的边幅绝对称得上出众。

冯氏死的时候,冯妈妈就在近前服侍。印象格外深切。

并且冯妈妈也不忘每天催促顾伽罗捧着肚子在院子里漫步,唯恐当年冯夫人的悲剧再度产生。

她刚才那句‘肚子大’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就像用饭的时候抱怨一句‘本身吃太多、会不会发胖’似的,底子不是真正的担忧,就是随口闲话。

想了想,贤人道,“罢了,他到底是大长公主以后,又有你救治大皇子的功绩,朕便给你们伉俪一个恩情。今后倘或有了儿子,朕许他们能够入仕!”

每日里,冯妈妈都遵循医女的叮咛和药膳谱的要求,亲身烹制营养汤粥。

她点了下头,用近乎安静的语气说道:“太后和贤人恩情,民妇的外子才气留得一条性命。”

顾伽罗却抓住了重点,“满月前我一向住在冯家?”

颠末近两个月的颠簸,冯妈妈两口儿终究到达了乌蒙。

冯妈妈见她这般,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放心吧,粥给你留着。今个儿气候好,不冷不热的,多在院子里漫步一圈,返来再吃粥也不会积了食。”

“真的?大郎的病真的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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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妈妈点了下头,在顾伽罗垂涎的目光中将瓷盅放到桌子上,摆手命人拿走。

顾伽罗是冯妈妈一手奶大的孩子,固然中间曾有四年的隔阂,但冯妈妈对顾伽罗仍然有着深厚的豪情。

呜呜,那燕窝银耳粥但是冯妈妈最特长的粥品,味道不是普通的好,她早就眼巴巴的等着了,如何眨眼都被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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