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把话说开了,齐谨之和顾伽罗的情感都舒缓了很多,寝息时,两人竟可贵的有了个好眠。

齐家也是世代领兵,非常明白这些,他无声的叹了口气。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武将外出交战,家小都要留在都城做人质。

流血以后再堕泪,对武将而言,不啻于最大的哀思。

大雪刚过,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完整熔化,都城上空便又覆盖了一层阴云。

伉俪两个都沉默下来,房间里很温馨,唯有窗外的呼呼风声。

鹅毛大的雪片扑簌簌的下了一夜,京郊很多费事农户的房舍接受不了积雪的重量,农户们尚在甜睡时,屋顶便坍塌了下来……(未完待续……)

“……本日传来动静,河北几个县城遭受了雪灾,大雪压塌了房舍,很多百姓无家可归,地里的麦苗也因为极寒的气温而冻死冻伤,来年的收成不容悲观啊。”

顾伽罗咬唇,思考再三,低低的说了句:“不瞒大爷,我、我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们伉俪曾经几次研讨过全部打算,大要上,是他们共同大师,一起揪出隐在都城中的幕后黑手。也就是阿谁把持部属在西南谗谄齐谨之、暗害顾伽罗,并且在四大国公府安插眼线的大头子。

齐谨之一身家常的细棉长袍,头发疏松开来,他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扶着坐在他胸上的大女儿,低声的跟顾伽罗说着最新时政。

齐谨之的面色仍然凝重,跟着时候的邻近,他的精力愈发紧绷。经常半夜里被惊醒,看到枕畔顾伽罗的温馨睡颜,他狂跳的心才气平复下来。

两只小包子已经快五个月大了,顾伽罗照顾的非常经心,现在的双胞胎再也看不出丁点儿早产儿的迹象,一个个白白胖胖,圆圆的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就招人喜好。

但,齐谨之却更加的猜疑,偶然他乃至有种置身迷雾的错觉。

顾则安是世子,赵国公府将来的家主,只要他才是人质的最好人选。

这个时候却上报本身辖区闹了灾。还产生了多量的流民,这不是上赶着给贤人添堵嘛。

“对了,祖父将近离京了吧?”

玩偶是一只外型敬爱的鸭子,半尺是非,顾伽罗将它套在右手上。拇指和并拢的四指一张一合,鲜黄的鸭嘴便会张呀张的,看得福姐儿入了神。

她的乳母和丫环们赶快追上,寸步不离的跟着,唯恐小祖宗有任何不测。

齐谨之想到另一件让他揪心的事,神情更加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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