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先又转了一下花瓶中间的白玉莲瓣碗,只听得轰一声闷响,百宝阁后的墙壁向右边挪动了起来,暴露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小门。
齐令先定定的看着书房的一角,沉声说:“至于展家~哼,好一个齐勤之,竟然连祖宗都能出售,真真不肖至极。如许无耻的小牲口,我当初就不该救他。无情无义、叛变宗族,真是烂了心肝――”
齐家的火器名满天下,连皇家都眼红不已。
齐谨之尽力的游说着,“萧罡想要密查我齐家火器的奥妙,而我们也想晓得‘军方’的秘闻。以是,我才用心设下这个局,引萧罡被骗。”
厥后展阿卓雷霆抨击,直接断了段正道的宦途。让他一辈子只能憋憋屈屈的做一个佐官。
除非是有长了顺风耳的神人,不然底子无人能听到齐令先在密室里说了甚么。
“火器司包括了天下最谙练、最超卓的匠人,又有贤人的大力支撑,能研制出上好的火器并不奇特。”
齐谨之看到父亲倍受打击的模样非常不忍,无声的叹了口气,亲身端着茶壶给父亲倒了一杯热茶,并直接塞进父亲的手中。
茶水特有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伸展,齐令先混乱的心境垂垂平复下来。
一想到超卓的儿子能够变成了孤魂野鬼,乃至魂飞魄散,齐令先就忍不住流下泪来。
“还――”
齐谨之眼中闪过一抹挫败,旋即又对劲的说,“不过,此次我丢给他一个非常贵重的鱼饵,我就不信他能忍着不动心。”
几小我影悄无声气的闪了出来,齐齐向齐令先施礼。
齐谨之却很不觉得然,但他还是故作可惜的说:“北郊对我齐家意义严峻,慢说是父亲不舍,就是儿子,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我也不肯拿它来做钓饵。但。父亲,容儿子说句实话。北郊的工坊已经分歧适出产火器了。”
“有了老祖宗的手记,我们便能制造出更好的火器,瓷雷甚么的,弃了也就弃了。”
“……父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瓷雷、轰隆弹是齐家火器的代表,如果瓷雷‘后进’了,那、那齐家可就伤害了。
“话虽如此,可、可……”齐令先踌躇不决。
萧十九穿戴利索的男装,立在罗汉床一侧,轻声回道:“好叫少主晓得,部属几次问了那羽士,他说此法虽有些凶恶,但也有六七成的掌控能成。他还说,时候如果拖得太久,大爷便能够伤害了,到时候就算找到了万全的体例,也恐怕――”
“另有,大奶奶还曾经去了静月庵,可惜静月庵有影卫把手,部属底子没法靠近,以是并不晓得大奶奶与萧妩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