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知她已经上心了,又加了一把火,“师太如果还不放心,但可去寻个晓得药理的人问问,看我有没有扯谎。别的,除了山间的果子,庵里种着的荼蘼花能够‘成酿’,另有荼蘼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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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酿’一字之差,意义不异,硬要说二者有甚么分歧,打个不得当的比方,就跟‘偷’与‘窃’的辨别一样。
说到这里,顾伽罗顿了下,似是感受本身说错了话,赶快描补:“当然,荼蘼入酿便是荼蘼酒了,我们庵堂不宜酿制,但能够将荼蘼花、荼蘼果卖给都城的酒坊。来年便是大比一年,全天下的士子云集都城,师太再给那酒坊支个招,让他们效仿一下前人的雅事,似宋时的文人那般‘荼蘼架下饮荼蘼’,也来个‘飞英会’,又高雅又风趣,想必那些士子定会争相呼应……”
水,才是重点啊,没有水,顾伽罗用甚么来送信哪?!
“果子制成的汤汁?果汁?”静虚抓住了重点,只要不是‘酒’,不跟‘戒律’相冲,她就不担忧。
“果酿?”静虚有些踌躇,很明显,她对这个东西并不体味。
顾伽罗用力点点头,轻声道:“没错,就是果酿。铁槛庵四周环山,果树漫山遍野,现在恰是隆冬时分,各色野果子也都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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