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常润之见刘桐连喝粥都有些食不下咽,不由安抚道:“瑞王再如何说也是皇子,是王爷之尊,他们不敢对瑞王动手的。”
&nb还没进外厅,刘桐便喊道:“炎青!五哥有甚么事要你禀报我?”
&nb刘桐长呼了口气,道:“没出事儿就好……”
&nb刘桐转过身道:“不做甚么,起夜罢了。”
&nb常润之心下另有些惶惑,刘桐见她神情不安,轻声问道:“如何了?做恶梦了?”
&nb瑞王去查案,查的便是他们要坦白的东西……如何能不伤害?
&nb常润之点头道:“阿桐,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本身吓本身。”
&nb第二日醒来时,刘桐还没醒,闭着的眼下有一圈不较着的青黑。
&nb刘桐顿了顿,道:“五哥有分寸,不会有事。”
&nb“这……小的瞧着他一早便过来,该当是很急吧。”华泽禀道。
&nb她只是怕刘桐因为担忧着瑞王,便跟了去兖州,就连睡觉也下认识地担忧着……
&nb等待在外厅的炎青从速上前,敏捷行了一礼,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给刘桐,一边道:“这是王爷昨夜歇住驿站时写的,命小的连夜赶返来,将信交给九殿下。”
&nb刘桐不由笑了:“我就那么禁不住饿?一顿不吃也没甚么。”
&nb“嗯。”刘桐点头:“五哥去兖州,是粉饰了身份去的,走得急是因为想要微服先去那边先摸清楚环境,免得兖州那头的人晓得了他的路程,做模样乱来他。以是兖州的一些根基环境,还得我帮他查问查问,到时候写了信,让炎青带去兖州给五哥。”
&nb常润之话还没说完,刘桐便敏捷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趿鞋、穿衣,一气呵成。
&nb华泽点头。
&nb从兖州到都城的间隔算,除非传信的人是一步步走过来的,不然这动静不管如何不会那么晚才传来。
&nb常润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nb常润之不敢拦着,又有些心疼刘桐昨夜没睡好,遂问华泽道:“那炎青说事情告急吗?”
&nb“你干吗去?”常润之一时心下镇静,伸手拽住刘桐的袖子:“做甚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