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神情一狠:“也罢,瞧着那宇文斯元也不是甚么循分之人,且等着他和太子他们狗咬狗好了。”
瑞王走过来悄悄拍了拍刘桐的肩:“之前九弟妹还特地来王府寻我问你在兖州的事,她非常担忧你。你回府后好好和她说说。女民气眼小,你很多哄哄。”
兄弟二人各怀苦衷,很久后刘桐才道:“左骁卫已经将齐、鲁两家要犯都给捉到刑部衙门去了,有几个在兖州本地便跳脚起来骂人的,我也权当杀鸡儆猴给一刀宰了。这路上倒是听了他们一些撇罪恶的话,也让人记了下来构成奏章。五哥感觉,我下一步该如何做?”
姚黄公开里叹了口气,心说女人这气可还没消呢,睡的一个午觉、练的这会儿字,都白搭了。
“那可说不准。”瑞王笑道:“就拿你这回京来,没回皇子府去和她交代一声就往我这儿跑的事儿来讲,保不准她内心就不痛快。总之,把女人给哄好了,对你没坏处。”
常润之接到刘桐回府的动静时才练完一篇字,正搁了笔揉动手腕,听下人禀报也没说甚么,只淡淡应了一声,也不叮咛甚么,只道:“该忙甚么都忙去吧。”
“我打仗过此人,他神情阴霾,面相刻薄,连瞧着我时眼中都模糊带着恨意。猖獗之人会做出甚么猖獗之事,那可不好预感。”
瑞王轻叹道:“好了,这些事你不消管。”
瑞王站起家走了两步,道:“父皇自夸对纯悫皇后情深意重,固然后宫人数很多,但也没见父皇特别宠谁。如果臣子们晓得,父皇年青时竟然与宇文家的夫人有过轻易,还育有一子,乃至此子的年纪还比太子大上数月……恐怕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刘桐低笑道:“五哥经历之谈,我天然听五哥的。”
刘桐低垂着眼,轻声说道:“事关父皇清誉,天然不能宣之于口。可宇文家这位……派人刺杀五哥是究竟。父皇不就是为了保他,方才将此事压了下去?”
刘桐缓缓握拳:“又要忍吗?”
刘桐抿着唇看向瑞王:“父皇偏疼太子也就罢了,凭甚么一个私生子肆意妄为到这份上,父皇也能偏疼着他?”
刘桐笑了声,说:“润之心眼才不小。”
瑞王侧头看了一眼刘桐,还是沉默不语。
“不忍,能如何?”瑞王沉声道:“宇文家有位少爷能够是皇子的事情,你感觉这类丑闻,能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