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顿时皱起眉头。
段柔南一向在闲落院里过她的小日子,以是她抱病与否,也不会影响到九皇子府的事情。
常润之便哼了声:“没细心看,下次再细心看看呗。”
“不是……”常润之摇点头,将段柔南抱病的事说了,语带迷惑道:“我感觉她就是听到岑王的名号,以是才吓到的。”
姚黄皱了眉头:“要不,奴婢去处段女人探听探听?”
一会儿后,大夫便被请了出去。
他觉得常润之没听到,但常润之听得真真的。
顿了顿,常润之问她道:“明天她可有问甚么?”
常润之不由叹了口气,回身却见萧堂和萧央央怯怯站在墙角边,小肩膀缩着,瞧着也是惊吓到了的模样。
常润之心不由一软,招手让他们过来,问道:“你们兄妹俩如何在这儿站着?”
常润之不晓得莫女官对此是否遗憾,不过瞧着她一副的确要好好体味九皇子府内事件的模样,可真让她不痛快。
这俩孩子来都城本是投奔他们亲叔叔的,没成想亲叔叔早几年就死了,现在跟着王宝琴,内心想必也是惴惴不安。现在连王宝琴都不在他们身边,昔日里就只要段柔南陪着他们。段柔南俄然病了,他们惶恐惊骇也实属普通。
姚黄轻叹了声。
常润之无法,只能让段柔南的丫环先带他们下去。
她一个九皇子的通房丫环,为甚么会惊骇岑王?
常润之只好停下脚步,不由指责那丫环道:“好端端的,如何就抱病了?”
刘桐身形一顿,常润之扭头看他,道:“大夫说,芥蒂还要心药医,可她这病从何来我都不晓得……这也不好直接问她啊,她如果再吓破了胆儿可如何办。”
常润之想到这儿又叹了口气,弯下腰柔声对他们道:“没干系,一会儿大夫就来了,等给你们段姨瞧了病,开了药方剂,你们段姨喝了药,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赶到闲落院时,段柔南已经躺在床榻上了。
“啊?”常润之顿感惊奇,忙问刘桐:“你晓得她为甚么怕岑王?”
萧堂点点头,牵着萧央央的手,缩着肩膀含着下巴,也不敢持续和常润之说话。
常润之谢过大夫,付了诊金后,望着段柔南睡的屋子拧眉深思。
“相像是有那么一点,毕竟都是姓莫,一家所出。”
不过常润之假装没闻声,和刘桐拌了几句嘴,便将这个话题给扯开了。
岑王?
“岑王……”
萧堂小声道:“段姨抱病了,我和mm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