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点点头。
“难不成到瑞王府的女官,不循分?”常润之轻声问道。
常润之点点头,道:“大姐姐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她这桩婚事是这么来的呢?”
常润之恍然道:“对,我传闻那定下婚事的文远侯府的女人,畴前还往瑞王身边拼集来着……厥后被大姐姐你给撵走了。”
“我也是怕她贼心不死,或者说,她那嫡母贼心不死,让她钻了空子,以是才一向盯着她。”常沐之叹道:“只是我没想到,到头来她竟得了这么桩婚事。”
</script>刘桐既然如许说,常润之便也不好再问。
瑞王和刘桐落在前面。
常沐之顿时掩唇笑了起来:“瞧你说的这话,甚么叫被我给撵走了?说得我多凶神恶煞似的。”
“岂止不是甚么好事,她这是得偿所愿了。”
见到常润之,常沐之当即便丢开了瑞王,挽住了自家妹子的手臂。
两人出门算是玩耍,也不好多带人,只一人带着一个随身服侍的下人。
“大姐姐既说了,我当然猎奇了。”常润之倒也不矫情,干脆地承认下来。
常沐之嗤笑一声,轻声对常润之道:“我畴前感觉那女人在嫡母部下讨糊口,瞧着畏畏缩缩,像只小兔子一样谨慎翼翼,定是被嫡母给磋磨成如许的,还曾经对她报以怜悯。”
想来瑞王妃也不过是在常润之面前发发牢骚,话说过了便又揭了畴昔,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你猎奇啊?”常沐之笑问道。
一时之间她便有些沉默,刘桐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从速的吧,别让五哥五嫂等我们。”
她看向常润之,道:“女官一职,经太子这么一闹腾,今后都可作为一个往别人府上送姬妾的由头了。真是把好好的女子官职,一下子给弄得乌烟瘴气的。”
常沐之便又和她提及,来她府上的女官如安在瑞王面前闲逛的事,说着说着不免会隐晦地骂上太子两句。
“那方朔彰与文远侯府定下婚事了,你传闻了没?”
不过她也不否定。
常沐之嘲笑一声,也不直接答复,只道:“太子这伎俩,使得实在有些肮脏。”
说到这儿,常沐之冷哼道:“哪知啊,那才不是甚么被欺负的小绵羊呢。”
“看来你是晓得了。”常沐之笑道:“我哪儿是盯着方家啊,我是盯着那文远侯府呢。”
“那曹女人被她嫡母这么使唤着,在女眷之间都已经出了名了。说句不好听的,谁家会娶她这么个没名声的人返来?她嫡母厥后倒也明白过来了,终究也重视到本身的名声题目,便又想挽回点儿本身的名声,以是便开端主动其庶女寻门好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