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魏紫点头道:“奴婢也没说别的,就提及在马场那儿见到的岑王妃,出身崇高,边幅明丽,性子凶暴,难怪能让岑王到现在还只守着她一个,不敢有旁的女人。”
第二日起家,常润之只感觉天空一碧如洗,澄彻洁净。
“你说甚么?”常润之顿时扭头看向魏紫:“岑王向盼夏探听我们皇子府内的事?”(未完待续。)
“嗳。”管事婆娘笑着应了声,恰好她女儿已经把衣裳抱了出来搁在了木盆里,她便拿了棒棰和搓衣板子,带着女儿,和常润之号召了一声,端了木盆走了。
魏紫嘿嘿笑了两声,又不由道:“女人,前日下雨,我们没有同岑王和岑王妃说一声,便兀自坐马车去了自家庄子……岑王他们会不会是以对九殿下和您有定见?”
刘桐带着华浩去了田间,看农夫插秧,常润之则留在了庄院上,在一边儿把守事婆娘做家事。
她的表情也极其不错。
擦干润湿的头发,换了衣裳,洗了把脸后,常润之便兴冲冲地叫上魏紫去摘榆钱了。
“够了。”常润之笑道:“分出一些来,我给殿下做榆钱饭,其他的,你们如果想吃,也让厨房做了吧。”
魏紫笑了笑,伸头去看寻冬手中篮子里的榆钱,道:“再摘点儿就差未几了。”
常润之模糊听到她对女儿说:“主家人可真好,实在如果你能去主家身边儿做个丫环,倒也不错的……”
“皇子妃……”管事婆娘有些不美意义地看向常润之,常润之笑笑,道:“你忙吧,不消在乎我。不过……”
魏紫翻了个白眼,常润之笑着点她的额,道:“真是越来越有大丫环的气势了。”
常润之递上巾帕,刘桐接过擦了擦嘴点头,笑望天道:“也不晓得是谁,我说来马场玩,她还差点使小性子不肯来。”
常润之便笑起来,眼睛微微弯起:“榆钱的季候就这几天,吃过了也就没了。我们也是恰好赶上了。”
见到常润之天然又是一番见礼,常润之申明来意,管事婆娘便从速挪出一个灶台供常润之利用。
第二日,在回程的马车上,常润之问魏紫道:“我瞧着盼夏昨日下晌起,神采就有些不大好。你是不是和她说了?”
常润之嗔了她一眼:“等你和华泽成了亲,你也一样。”
这会儿雨又垂垂大了起来,间杂着另有几声春雷。
常润之微微蹙眉道:“现在天儿还冷着呢,这会儿去溪水里洗衣裳,会不会太冻了?”
农夫都是这般的风俗,常润之也不好再劝,只能道:“那你去吧,返来拿热水泡泡手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