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两方人又吵得面红耳赤了起来,你方出一个说些大事理,我方又出一个辩驳归去,你来我往,好不热烈。
他直接威胁的,但是皇权啊!
“你笑甚么?!”元武帝按着肝火,沉沉地盯了他一眼。
世人皆是一僵。
大家内心都有些谨慎思,却忽视了御座上的人越来越阴沉低暗的面色。
瑞王既然能顶着太子储君之位在前,威胁太子之位,又为何不能直接威胁皇权?
元武帝忽的福诚意灵,灵台刹时腐败,猛地站起家。
大魏建国百年,向来以“宽仁”治世,对边疆外邻国,也一向采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战略,一旦兵戈,也都是对方挑衅在先,非大魏主动反击。
这都是最根基的主动应对之策。
而阶下这些人……或许已经在考虑,是要站太子一边,还是站瑞王一边了吧?
太子一党感觉瑞王的运气真的好,去兖州没死,去燕北也没死,反倒权势渐大,直接威胁太子之权。希冀瑞王能在与鲜卑的战事中身陨,实在是不得当。
终究,有臣子站出来表达本身观点。
众臣一下子鸦雀无声。
祁王和礼王?呵,元武帝可不敢把他们提起来,恐怕这两人趁此机遇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