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发笑。
刘桐好笑地点头:“你总有些趣语,让人初度听着,摸不着脑筋。”
常润之转头对他道:“我已经托了人,明日会将需求的东西给我们送来。今儿早晨先委曲一晚,我只带了一套我们穿的衣裳,剩下的就是些私物。”
刘桐僵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躺了下来,行动更加轻,圈住常润之,手悄悄覆在她的肚腹上。
他走进屋子来,刘景阳忙跟他说:“爹爹,娘带了衣裳。”
“我晓得。”
刘景阳睡在最里边儿,常润之睡中间。
“你肯定吗?”
常润之悄悄一笑。
繁忙的这会儿工夫,刘桐已经打了满满一锅的水。
“我肯定。”
“哪儿好了……”刘桐感喟一声:“你莫说那些话哄我。”
“瑞王年纪尚轻,哪怕瑞王妃和其嫡子被太子所害,不幸身亡,他也不消担忧子嗣题目。”
“金银。”常润之轻声道:“怕人看出来,以是当作装了衣裳的承担带了出去。”
常润之侧着身:“我说,我有身了。阿桐你又要当爹爹了。”
刘桐咧嘴一笑:“就是因为甚么都晓得,以是才不怕。”
他悄悄揽住常润之:“你的担忧我都明白,这些假定,我也曾想过。但是润之,我情愿赌一次,我情愿信赖,五哥他不是个为了所谓的权势,就能‘大义灭亲’的冷心冷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