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再次点头,又问常润之道:“润之,你如何会那么笃定,五哥灭亡的动静是假的?”
细心想想,瑞王能和冯柯搭上线,多数还是因为那起妓楼杀人案。
捷报频传,伴随而来的倒是瑞王的佳誉。
更何况,他们伉俪俩已没有退路。
太子的确感觉心肝肺都气得发疼。
瑞王可真是好深的城府啊。
因而,大年刚过,这二人便各领两千五百人,前去燕北了。
“瑞王想要掌控京中设防权势,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尹府他都得有人。”常润之抿了抿唇:“看来阿桐你也不料外,京兆尹冯柯,是瑞王的人。”
常润之俄然有些惊骇……
彼时,李维清和宋耿还没有行到燕北。
太子一方面但愿瑞王在此战中折损,一方面又盼着此战能胜,好让他找人去燕北领受胜果。
一旁的太子詹事擦着头上的西汗,一边道:“两位小将军从未去过燕北,想必是找的本地领导不经心,才会让他们兜了圈子,说不定也是被人设想了……”
太子等着看燕北瑞王会有所行动,可等来等去,等来的倒是瑞王擒下鲜卑王,要将鲜卑往押往都城,亲身向陛下献俘的动静。
“死了,真的死了……”太子喃喃,太子詹事用力咳嗽了一声,方才挂上一副哀思的神情,抹了抹脸上压根就没呈现的泪,道:“瑞王为我大魏国土殚精竭虑,没想到如此年青就……哎。”
“千真万确。”
毕竟是曾经与瑞王、老九一边儿的人,现在他投奔他这边儿,焉知将来不会再投奔归去?有过叛变的经历,想要再叛变一回想必也不是甚么难事。
太子点点头,只觉本身的安然有了保障,当即便让人代为拟旨,要瑞王“轻车简从”回京献俘,一起往燕北送去。
但既然曾经与刘桐说过,要停止一场“豪赌”,现在天然不能认输。
常润之一听便笑了:“他善哑忍冬眠,不会那么等闲就让人害了性命的。他一向谨慎着不肯离京,此次会离京,必然做了万全筹办。”(未完待续。)
何况瑞王请旨回京,另有一条“君父病重,返京侍疾”的来由。
太子骂过以后,内心缓慢思考起来要如何办。
太子又将目光转到南平王身上,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对南平王的思疑仍存,虽说瞧着南平王的确有在经心为他做事,但总归不能让他放下戒心。
老五一向是个夺目的,又能说会道,不然他身边不会围了一圈儿人投奔他……如果他指了个心性不定的去燕北,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还送了他一股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