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的目光有些幽远,刘桐的神情亦是一怔。
“五哥……”刘桐不由出声问道:“我能够做甚么?”
对外瞒着仍旧活着的动静,却悄悄来到京师,一旦晓得瑞王棺椁中并没有他的尸身,那他悄悄入京,定然会被冠上一个“用心叵测”的罪名。
不过他也不嫌弃,在燕北,行军兵戈的时候,或许还没有如许趁手的茶盏给他把玩呢。
瑞王见刘桐目光怔怔,不由一笑。
另有祁王和礼王,也再也翻不了身。
“父皇天然要好好活着。”瑞霸道:“太子这不仁,不义,不孝,不顺之人,还得要父皇亲身下诏,废了他的太子位才是。”
“父皇不会不肯的。”瑞王笑道:“等父皇见着我的面,他便晓得这是局势所趋,如果不废太子,那太子的命也就没了。”
瑞王如果动手了,太子怕是……再也无翻盘机遇了吧。
刘桐忧愁道:“但是……父皇固然卧病在床,却还是有感知的。如果父皇晓得,宇文斯元的事情是五哥奉告太子的……”
刘桐听得脊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