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看向他,瑞王没有遁藏,道:“太医说了,父皇的身材外强中干,因怒极而中风那一次,实在几乎就没命了,这几年他劳累很多,忧思也重,很有些积重难返。现在固然调度身材,也主动安抚情感,但到底伤了底子,即便临时不会驾鹤归西,也只要几年好活了。”
瑞王与小孩儿的互动的时候也未几,没甚么谈天经历,和阳阳聊了会儿后,便放他去玩儿了。
“今儿我偷个闲,留这儿叨扰一顿。”
“废太子得知此事,喧华着要在父皇跟前侍疾,但目标你我明知,他是想要父皇收回废太子诏令。”
“阳阳的眸子子都雅,你小儿子也跟他一样的眸子色彩?”
“十四弟还是有点儿谱的,没有在他侄子面前不着调。”
刘桐咧了咧嘴,口是心非道:“这个我真不在乎。”
“没干系的五哥。”刘桐摇点头:“我在这儿过得挺好的,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挺轻松安闲的。”
“那我那三个侄儿呢?”
刘桐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