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晚膳,刘景陵让魏紫抱着去洗了澡,又缠着常润之给他讲了睡前故事,方才让常润之给了他一个晚安吻,放了常润之分开。
刘景阳顿了顿,目光下移有些遁藏:“娘是想说……我明天在宫里做错事了吗?”
常润之进屋后,刘景阳搁下笔笑道:“娘。”
提及来倒也无法,平凡人家的爷孙,哪有做孙子的不时候刻都要巴结爷爷的?哪有爷爷就因为孙子一句话,就甩脸子不理睬人的?
“哦……”刘景阳摸摸头抬起小脸,有些惴惴:“娘说吧。”
刘景阳都认当真真听着。
常润之悄悄一笑,眨了眨眼睛道:“嗯,他把你爹爹关起来,娘也不喜好他。”
特别是在俩孩子都劈面对元武帝表达了不满以后。
她想,她有些了解元武帝当时闭眼不理睬他的表情了。
回府后常润之下厨给刘景陵做了磨牙小饼干,各种月相形状的,上面坑坑洼洼,摹拟玉轮上的明暗窜改。
刘景阳抿了抿唇,道:“我听到过十二叔和爹爹说话,皇祖父是爹爹的爹爹,但他把爹爹给关起来了。爹爹是好人,他有很多兄弟的,皇祖父不关其他叔叔伯伯,就关爹爹。我不喜好他。”
“那倒没有。”常润之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刘景阳的头:“阳阳,娘和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回避娘的视野。”
“唔,别人怕不怕他,娘不晓得。但阳阳你要记着,不管他如何样,他是你的亲爷爷,是你爹爹的爹爹。你是长辈,不管长辈如何对你,你对长辈的根基的规矩不能丢掉。不能因为你不喜好他,就不尊敬他。”
莫非就因为他们所说所问的话,惹了元武帝不欢畅,他们就说错问错了吗?就因为元武帝不欢畅,她这个当母亲的就要经验他们吗?
而刘景阳,他对本身的要求严格,之前刘桐规定了每天他要练两篇大字,刘景阳一向都在对峙。本日出门,他还没练字呢,返来他就要补上,还差上一些就练完了。
他闻声他娘说:“明天不是你的错。皇祖父老了,脾气也不好,就像陵儿一样,活力了就甚么都不管不顾的。阳阳不要放在心上。”
处于求知欲望畅旺年纪的孩子,还真是不轻易打发啊……
刘景阳顿时弯了眼睛。
正感到委曲时,刘景阳就感遭到娘亲暖和的双手捧起了他的小脸。
刘景陵瞧着今晚的玉轮,是一个凸月,便寻了凸月形状饼干,像个小仓鼠一样,吃得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