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祝王妃莞尔,点头道:“我夙来晓得,你是个聪明人。”
问过了娘家人的环境以后,常沐之便问起了自家mm的孩子们,并抱怨她没带孩子进宫来玩。
祝王妃知她听懂了,点点头:“新帝算是个刻薄人,肯放我家王爷离京,也算是个信号。就要看明白人多未几了。”
“世人都说我狷介傲慢,我承认,这就是我的性子。说来你能够不大信赖,这并非我本意,只是我的直觉特别准,看人也非常准是,以是不喜与人交友。我从嫁入皇家起,就一向在暗里察看皇家的这些个兄弟,现在这位天子,算是他们当中,最有帝王之才的。他坐上皇位,我不奇特。”
“嗯,何况现在,我家王爷得生不得气,不能冲动,想必也没阿谁本领在朝堂上插一脚了。再者他那性子,轻易被人当枪使,既然都是做个闲散王爷,在哪儿做,不都一样吗?”
祝王妃偏头,悄悄碰了碰常润之的手,道:“新帝即位以后,你家王爷应当会获得最大的重用。我想同你提个醒。”
她想了想:“今后回了献州,该当是想笑就能笑了吧。”
常润之沉默着,两人逐步和皇后一行人拉开了些间隔。
说到这儿,祝王妃倒是自嘲道:“实在倒也不消,皇后娘娘是你亲姐姐,想必内命妇、外命妇,没人敢给你尴尬。”
“四嫂……”
常润之自告奋勇送她一程。
“不消在乎,我就是随口一说。”祝王妃笑道:“这算是直觉吧?”
祝王妃出身官方,却自幼饱读诗书,学了知识的女孩子,老是有不一样设法的。厥后她被祝王一见倾慕,随后嫁入皇家,估计并不是她的本意吧。她既有能看破民气的本事,大略也不想与皇家的妯娌们暗含心机地相处。
皇后便笑道:“家有白叟帮你照顾孩子,你也好安逸些。”
世人已到了用膳的花厅,顺次坐下,甘旨好菜已上了桌。
“直觉……”常润之睁大着眼,正丢失在祝王妃那摄民气魄普通的笑容内里。
祝王妃说得隐晦,常润之却听出了她话里“避祸”的意义。
常润之看着她的笑容,恍忽间也为她感到欢畅。
常润之笑道:“阳阳和陵儿都要读书,至于陶陶,贵太妃奇怪得很,不肯意让我带出门儿去,恐怕就哪儿磕了碰了的。”
“你说你风俗走背面,我却感觉你始终走在前头。”祝王妃顿了顿,道:“走在女子所走之路的前头。”
祝王妃无法地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无法道:“我又不是没在你跟前笑过,如何感觉你的定力更加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