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皇后无法道:“这是朝事,臣妾虽是皇后,却也知后宫不得干政。”
泰昌帝翻开来看了看,将之放下,环顾一圈阶下朝臣,沉声问道:“刑部所奏,尔等可有疑义?”
泰昌帝不动如山,持续当真听着刑部奏本。
内侍念完,舔了舔唇,恭敬地合上奏本,弓腰双手递上去。
直到上元节后,正月十六,一向围着这三府的兵卫方才有了行动。
倒是武将朴重些,金老将军站出来道:“陛下,老臣觉得刑部所奏,科罚太轻。谋逆之罪,岂能就杀三个头领?这也未免太太轻放了。”
很久,泰昌帝才道:“沐之,我向来没有想要做一个仁厚之君。”
“嗯。”
泰昌帝沉吟半晌,反问皇后道:“你感觉朕应当批吗?”
皇后想了想,只能无法道:“皇上,这但是一块烫手山芋……哪怕是交到刑部,刑部定了罪,不还获得您这儿过一遍,才气定下罪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