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甚么叫该当?”泰昌帝好笑道:“自个儿脸上挂了彩,甚么时候受的伤,连你本身都不晓得?是对受伤之事,已然习觉得常了吗?”
“口口声宣称本身嫡妻为恶妻,你这个本领倒还真是新奇。”
“你!”
岑王翻了个白眼:“臣弟不敢,可您看臣弟都如许了,那恶妻,臣弟还不能休吗?皇上和臣弟才是兄弟,何必为那恶妻说话,站到她那一边儿。”
但再“贤”的老婆,摊上岑王如许的,估计也够呛。(未完待续。)
本日有传言说,说岑王掌掴岑王妃,明日又有传言说,岑王妃暗夜里针刺岑王。
一向没出声的南平王闻言轻声道:“岑王妃曾有孕,只是小产了,无子这条要扣上去的话,太牵强太不近情面。至于妒这一条……六哥是在暗射我与九哥吗?荣郡王府除了一名郡王妃,只要一名有即是无的侍妾。我南平王府,更是只要一个王妃。这个妒的七出罪名一出来,恐怕朝中很多人就要闻风而动了。六哥,您可不关键了臣弟啊。”
岑王耸了耸肩:“皇上何必挖苦臣弟,您明晓得这是那恶妻弄的。”
“好了!”刘桐断喝一声:“在皇上面前,怎可说这些污言秽语的话。”
泰昌帝拿起桌上弹劾岑王的奏本,丢给他道:“你家里那点儿事儿,闹得御史都晓得了,弹劾你的折子都上了好几本。你倒是给朕说说,朕要如何措置这几本奏本啊?”
瑄郡王瞧见了,不由开口道:“六哥瞧人御史名字干吗,你要打量着抨击人家啊?”
岑王闲闲地盯了瑄郡王一眼:“你能不说话吗?光长肉不长脑筋。”
岑王还没答复,瑄郡王便先嚎上了:“不会吧!皇兄你说真的?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吗?”
泰昌帝叩着桌案,盯着岑霸道:“朕问你,这个赌,你敢不敢打?”
泰昌帝嘲笑一声:“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泰昌帝揉了揉额角,只感觉这个弟弟真的冥顽不灵。
“朕都说要同他打赌了,如何会是危言耸听?”
“种马也是如许的。”岑王袖手淡淡道。
刘桐无法地摇了点头,只感觉这对伉俪的事儿还没完。
“说谁不长脑筋呢?”瑄郡王往前一步,气哄哄道:“我是不会玩心眼儿,但这又不代表我缺心眼儿。”
“朕是怕你前脚休了妻,后脚你小命儿就没了。”
“我看你倒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