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且雎游移地看向秦夫人,秦夫人慈爱地点点头,道:“去玩儿吧。”
秦且雎便恭敬地行了礼,方才缓缓地退了出去。
荣郡王的至公子为人如何就不说了,那但是京中公子哥们儿最顶头上的代表人物啊!并且传闻他至今还没有个通房侍妾,屋里头干清干净的呢!这等上佳公子,谁嫁了不是去纳福的?
这些话,贵太妃这些年也听了很多,但常常旁人说她儿子儿媳孝敬、您有福分之类的话,她还是乐得合不拢嘴。
“是是是,王妃定是个比奴婢更通情达理的好婆婆。”
魏紫对那秦女人倒也印象很好:“王妃的嫁奁铺子,和秦家的铺子在买卖上有过那么两次交集,本年年初奴婢与那秦女人打过交道,她虽夺目,却并不咄咄逼人,且极有规矩,并不因为好处抵触,便使性子放狠话,与人扳谈有理有据……奴婢感觉,如果她能做我们王府长媳,倒是担得起门楣。”
秦夫人有些受宠若惊:“劳贵太妃垂问,臣妇孙女儿本年十六。”
常润之被魏紫说得赧然:“我哪有……”
因而这几日,荣郡王宗子要结婚了的事儿,传得全部京中都沸沸扬扬的,大师都在等着看,哪家女人有那么好的福分,能嫁到荣郡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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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但笑不语,常润之讪讪的,也跟着一笑:“你就当我失心疯吧,走,我看看去,瞧瞧那女人长甚么样。”
赏梅会的地点放在梅园,梅园那头便是贵太妃住的院子,那儿有高楼,夏季的时候倒是清冷,夏季便不好畴昔了,因为通风太冷。
闻讯后派人来探听荣郡王妃对儿媳的要求的人家很多,常润之对外同一口径,说要和顺贤惠,风雅得体,能撑得起全部家属的。
秦夫人身边跟着的秦且雎,天然便成了大师目光的核心。
“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啊。”贵太妃笑着点头,秦女人安闲地行了一礼:“小女秦且雎,见过贵太妃。”
怀揣着能嫁给刘景阳的美好胡想的世家贵女们,纷繁在荣郡王府赏梅会这日,跟着自家母亲登了荣郡王府的门。
常润之被她说中苦衷,没好气道:“你别打趣我,你家修明也该娶妻了,到时候你可别磋磨你儿媳妇儿。”
府里由贵太妃坐镇,常润之接待着来宾,各位蜜斯女人们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睛也不时地朝着各处瞄。
“嗯,还不错。”常润之轻声道,魏紫看着她,又是一声闷笑:“好久没瞧见王妃这般抉剔了,您是舍不得儿子娶妻吧?恐怕至公子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