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谢姨娘体贴,统统都好。”
钱氏便笑了笑,拉着岳氏给安远侯二人行了礼辞职。
小韩氏听了怒极而笑:“当真是****小户出身,一点身份脸面都不顾。老爷,如许的亲家,您还要吗?”
常润之笑着点点头:“姨娘放心,我一会儿就去。”
安远侯喝了口茶,先打量了常润之一眼,方才道:“你的事,你母亲已经同我说了。”
昨日何妈妈返来奉告她常润之要和离,沈氏顿时又惊又怒。
常润之细细想了想,倒也没感觉沈氏有多威风。
安远侯擦了擦嘴,让人撤了膳桌,看了常润之一眼,神情有些意味深长,明显昨日已从小韩氏那儿传闻了常润之的筹算。
在沈氏的内心,只要她儿子嫌弃常润之的,即便两人要分开,那也只能是方朔彰休妻,而轮不到常润之要和离。
正妻除非是生不出孩子,不然怎会把庶后代记在名下?
歇了一晚后起来,常润之只感觉神清气爽,洗漱打扮好后,常润之便赶着去给安远侯和小韩氏存候。
岳氏虽是常润之生母,但她到底是丫环出身,见地陋劣,内心除了安远侯和安远侯夫人以外,就只剩下个常润之,其他事情,她不体贴,也不感兴趣。
小韩氏震惊地看着常润之。
侯府老太太这几日去了云寿山上普寿庵小住,并不在府里,倒也免得轰动了她白叟家。
现在小韩氏如许问,常润之还真是一头雾水。
“没事。”小韩氏摆手,道:“他这是恼羞成怒,气本身呢。这门婚事当初我是不如何附和的,是他定下的。现在瞧你在婆家不受待见,你那婆母一点脸面都不给你留就这般打上门来,可不是打他的脸?他这是感觉对不住你,没脸在这待着。”
她不出声,魏紫倒是忍不住,嘴巴一张连珠带炮地便道:“可不是吗,女人刚过门时那老太太还瞧着慈眉善目标,没两月就变了神采。等那眉姨娘进京找来,姑爷纳了她做妾,更是不把女人当儿媳妇儿看,不让女人掌家事,倒是和那眉姨娘有商有量的,压根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现在眉姨娘有了身孕,瞧着像是怕女人暗害了眉姨娘似的把女人撇一边倒也罢了,最可气的是,老太太竟然说等眉姨娘生了孩子,不管男女都记在女人名下,姑爷竟然没二话……”
见到常润之,岳氏便欢乐一笑。
钱氏不比岳氏木讷少言,见到常润之便笑道:“三姑奶奶返来了,比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