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嫔无法地摇了点头。

也实在是个困难。

刘桐咬牙道:“父皇就不考虑五哥在此事过后的处境吗?五哥要查户部账册,必定要获咎户部一些官员。查的程度如何,也要五哥细心考虑考虑。查太深了,牵涉出的人就更多,必然让太子受大挫,父皇不喜。查得不深,又必定让父皇不满……可非论查得深与不深,总归都是获咎人的差事。他们不敢怨怪父皇,这骂名不还得五哥背着?”

瑞王呼了口气,搁下木头道:“父皇让我做如许吃力不奉迎的事,目标有两个。一个,就是摸索我是不是真的偶然踩太子一脚。第二个,大抵也是对太子的一番警告吧。警告他不要做得过分。”

刘桐和显嫔筹议了一番,显嫔说:“如果那常三女人真是个好的,安远侯府也同意把女儿嫁给你,那我就去找贵妃娘娘说说吧。不过……”

刘桐独一能想到的路子,便是宫中的贵妃娘娘。

瑞王这段时候正因为这件事而苦闷,再加上有些朝臣或许是瞧着风向,以为瑞王开端要有高文为了,竟也开端往瑞王府跑,令得瑞王更是烦不堪烦。

显嫔轻叹了声,嘀咕道:“那莫家那里不好……”

光有显嫔的帮手,刘桐到底还是感觉不敷。

这对瑞王来讲,实在是个磨练。

刘桐沉默不语,半晌后道:“到时娘娘就晓得了。”

刘桐细想之下便晓得了:“但是核算积年户部秋收赋税的事?”

不然但是要孤负你一番心机了。

瑞王盯着那截木头,细心研讨木头的纹理,一边道:“太子贪污户部赋税,父皇十有*是晓得的。父皇可还没老胡涂。只不过父皇默许太子积累权势,以是也不计算罢了。毕竟在父皇看来,这天下,总归有一天是太子的。”

显嫔听了便皱眉:“如何就要限定一个月?”

瑞王点了点头:“太子未领受户部之前,户部的赋税支出实在就并不如何透明,总有些未入账的,进了官员私家腰包。太子领受后,赋税支出看上去依着以往的没有太多窜改,可真正入了国库的,就不晓得有多少了。现在太子禁足,父皇让我核算户部积年赋税,少不得要开了国库点一点……呵,我已经能预感到,到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和显嫔这边说好,刘桐便感觉浑身轻松了些。

不过贵妃无子,传闻贵妃也曾经想要抱一个皇子养在膝下,却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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